兩個人緊趕慢趕的正好趕上了鬨洞房,因為今天攔門的時候大家都暗戳戳的出力了,所以鬨洞房的時候難得的高抬貴手放過了他們,就隻是簡簡單單的樂嗬了一番。
而後羅謙就被大家拽著出去喝酒去了,南溪蕊也招呼著自己的小夥伴們一起在新房裡吃喝玩樂,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要不醉不歸啦。
趙珺棠把玩著酒杯,看著南溪蕊喝的紅撲撲的小臉:“可彆喝了,一會兒羅謙沒有喝醉,你倒是喝醉了。”
南溪蕊擺擺手:“不礙事,這是時下最流行的梨花酒,適合咱們女兒家,今日難得大家相聚的這麼齊,不熱鬨一番豈不是白白浪費光陰。”
大家知她高興,因此喝酒沒有掃她的興,跟著她一起乾了好幾杯,趙珺棠沒敢喝多,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基本上是沾酒就醉,今天是南溪蕊大喜的日子,若是被她搞砸了就不好了。
不過,她千算萬算的沒想到大家太熱情了,都喝的上頭了,沒多久便開始東倒西歪了起來,人喝醉了,就容易出亂子。
一群婢女都沒有看住她們,紛紛跑出去了,唐嫿沄揚言要看歌舞,讓她們找最漂亮的人過來跳。
南溪沅放言要把戲班子包下來,專門來給大家唱戲聽,唱一個月,讓大家都聽膩為止。
而南溪蕊則是嚷嚷著要吃儘天下的美食,好好的放鬆一回,把大家都帶上,她買單,不吃遍不許回來。
彆人都比較內斂,趙珺棠就不一樣了,她大放厥詞,讓人去把府裡最好看的人都找過來,她挑一挑。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這可嚇壞了唯一一個清醒的人,許如嬌連忙讓人看好他們,而後自己腳步匆匆的去前院請各自的家屬過來。
趙珺棠見她要走,連忙像個狗皮膏藥一般粘著她一起,一時一刻也不想同她分開,拖著一個醉酒的人,許如嬌實在是有些寸步難行,剛出了小院,正好看見薑崇序緩步而來。
眼睛一亮,連忙喚道:“小將軍。”
雖然日常她總覺得薑崇序還是觀棋,但是畢竟是在京城,她不好再隨意的喚他之前的名字了,但是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叫他的名字,所以日常也就是喚他小將軍。
薑崇序早就看到了她們,連忙走了過來,見趙珺棠醉醺醺的靠著她,不由得皺眉:“不是果酒嗎?怎地還喝醉了。”
還不待他回答,趙珺棠仿若看見了稀世珍寶一般,看著薑崇序道:“這是誰呀,怎地長得如此的好看,跟我很搭,給我做夫君吧,我有很多很多錢。”
額,許如嬌連忙去捂她的嘴,怎麼回事啊,怎麼說出了如此放浪的言語,還好旁邊都是自己人,如果被彆人聽去了,名聲還要不要了。
薑崇序挑眉,伸手把她撈了過來,牢牢的護在懷裡,而後看著許如嬌道:“我在這看著她,你去尋他們吧。”
對於薑崇序許如嬌還是很放心的,她摸了摸趙珺棠的頭,然後腳步飛快的跑去了前院,真是都不讓人省心啊。
而經過這一折騰的趙珺棠也半醒半醉的了,她感覺有人抱著自己,連忙掙紮了出來,抬頭想要看清楚是誰在抱著她。
任由她折騰,薑崇序見她這幅迷茫的小模樣,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棠棠,剛剛說什麼了,再說一遍。”
趙珺棠努力的睜著眼睛看他,良久,才歪著腦袋道:“哇,是個帥哥啊,天呐,怎麼這麼好看啊,你跟我回家吧,我可有錢了,以後能養著你。”
被調戲的帥哥身子一僵,而後咬牙切齒的道:“趙珺棠,你看看我是誰。”
看不清楚,但是不妨礙趙珺棠色女的本質,她連忙伸手捧著他的臉,認真的道:“雖然我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怎麼樣,跟我回家吧,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這小東西。
把薑崇序氣笑了,他打橫抱起她,而後很恨的道:“好,我跟你回家。”
趙珺棠如願了,也不折騰了,任由他抱著自己,一路上小嘴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說話,無一不是在誇讚他長得好看,好像天上的神仙一般。
等到上了馬車,趙珺棠立刻像八爪魚一般纏在了他身上,薑崇序無奈,伸手把她護在懷裡,而後低頭問道:“棠棠,你有多少錢啊。”
問的趙珺棠也迷茫了,她低下頭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實在是數不清楚,她隻好抬頭肯定的道:“很多很多錢,能買十個你,所以你要好好的討好我才行。”
這話說道了薑崇序的心口上,他在她唇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吻:“這樣討好你行不行?”
趙珺棠不滿的嘟囔著:“你會不會啊,不會的話我教你。”
說完就勾著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她不會,所以吻的雜亂無章,薑崇序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她,自然是慢慢的引導著她。
呼吸交纏間,薑崇序感覺到了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立刻呼吸粗重的捉住她,沒想到趙珺棠反倒是不依了,委屈的看著他。
薑崇序心軟,隻好放開了,這一路上忍的是格外的艱辛,偏偏她還無所覺,占儘了便宜。
等到趙明修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不見了,許如嬌目瞪口呆,啊,這咋不見了啊,她本以為小將軍還是有點信用的。
隨後趕來的蘇秉文攬著她的肩膀,說了一句實在是算不上寬慰的話:“你還是太天真。”
趙珺棠被他帶走了,趙明修自然是不願意,連忙上馬準備殺回去要人,就知道薑崇序中途離席,不安好心,他終究是沒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