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杭州千裡之外的開封,嘿拜您今正站在一棵樹上。嘿您手中捏著一隻死命掙紮的白鴿,拜今正在展開一張字條,看了一會,拜今冷笑起來:“果然是他的作風,我還是猜得準,他果然不會放過哪怕一絲一毫的利益。”說著,把字條遞給了嘿您。
嘿您看了一眼後,道:“可這字條算不得證據,如果公諸於世,我們還會被他反咬一口。現在全江湖幾乎都是他的狗腿子。”
翌日,偽勾一邊含著一根黃瓜,一邊聆聽著小銅板的教導。
“在樓裡營業時間,如果你沒有恩客光顧,就自己在房裡不能出來,不能同樓裡其他姐妹搶生意。你接客除了客人有打賞外,樓裡還會有提成。”
見偽勾已然愣在那裡,小銅板不耐煩地繼續講:“樓裡後院有口井,那是樓裡下等工作者住的地方,她們也在那裡不分晝夜地工作,非特殊情況不要下去。”
偽勾脫口而出:“下等工作者客人也多?”
“那當然了,便宜當然客多,不過客人可不是那些富商了,都是些苦力之類的。”
“她們是因為長得醜才當下等工作者的?”
“也不是,那些業績不好或犯了樓裡規矩的還有乾坤娘娘看不順眼的才會被罰為下等工作者。”
“怎樣算業績不好呢?”
“三個月內無客。”小銅板已然不耐煩了。
“犯樓裡規矩一次就會被貶麼?”
“嗯。”小銅板不耐煩到了極點。
“銅板姐姐,難道不能開恩一次麼,犯一次就把人打入地獄,好殘忍那。”
小銅板忍無可忍甩了她一耳屎,“你問夠沒有?”
“可是•••”偽勾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小銅板又一耳屎甩得暈頭轉向。
偽勾從地上爬起來,討好地去勾住小銅板的手臂,諂媚地說:“銅板姐姐,您一定是乾坤娘娘身邊的大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