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喚作“永淫”之人淫•笑了一聲,說:“我隻是想問問下次是什麼時候?”
“這種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伐?”關澀有些不耐煩,“到時候再說嘛!”
那人又淫•笑一聲,說:“記得喊我喲!”
“是了,是了。”
“你們說的是什麼事啊?”呱呱好奇。
“說的是我的工作。”關澀沒有直說。
“就是•••”“不要說!”“采花!”蕭歌又給彆個說漏了。
“哎呀!”關澀有些不好意思,但沒臉紅,“你不該給呱呱講的,把呱呱帶壞了!”
關澀這人便是如此,他自己不純潔,卻不願把純潔的人帶複雜,也總把彆人想得很純潔。
“破壞環境真不對,關澀,你以後彆采花了!”呱呱教育關澀,“你想嘛,如果人人都去采一朵花,這世上還有花嗎?我們還有綠色的家園嗎?”呱呱一板一眼,儼然一個小老師,還是喜歡講廢話的小老師。
關澀沒有說話,心中卻想:如果人人都采一朵花,這世上還有黃花大閨女麼?我們還能娶到一手貨麼?
關澀此刻臉真的紅了,他頭深深地埋到桌下,而一旁的蕭歌就在給呱呱進一步解釋“采花”的含義。
可是呱呱從頭到尾始終沒能懂得蕭歌的意思,蕭歌愈加唾沫橫飛,講解得細致而透徹。
“還是沒懂!”呱呱憨憨地嘿嘿笑。
蕭歌頗鬱悶,他四處張望,欲親自上陣為呱呱講解清楚,突然,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姑娘向他們走來,蕭歌決定,就是她了!
不料,那姑娘一開口,便說:“關澀哥!”
蕭歌料得這人與關澀有些淵源,心中大喜,心想:讓關澀來親自向呱呱示範豈不更好?
關澀本在低頭喝茶,聽到這話,忙抬頭,柔情問了句:“小銅板,找我有事弗?”
“就不能閒來無事找你喝酒聊聊天嗎?”小銅板嗔怒道,她一邊說著,眼睛卻活潑地亂轉,睫毛也撲撲閃閃,當真是個可愛模樣!
“當然可以!我們便喝酒聊天,我免你酒費!”關澀像把小銅板當作了哥們。
小銅板又嗔怪:“我像是吃霸王餐的人麼?明兒個是花魁大賽,我打算送你一個豪華包間,你也可看準了采花對象再行動!”說到最後,有些醋意蔓延開來。
關澀卻覺得不是這意思,他說:“你莫在笑話我了,我這朋友純潔得緊,莫帶壞了他!”
“還是根嫩黃瓜麼?”小銅板曖昧地笑道,“那就更要來看囉!”
“對!”蕭歌也支持,“關澀,明天便讓呱呱開些眼界,看完比賽便找個美女來陪呱呱!”
“陪我乾什麼?”呱呱覺得有些不妙。
“陪你喝喝酒、聊聊天啊。就像關澀和小銅板一樣。”
小銅板聽得這話,臉上更是堆滿笑容,搖曳著風塵而去。
關澀也不再羞澀,他本就不是羞澀之人,隻是呱呱太過純潔,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呱呱還是一知半解,但他明天終將遇上那個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