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純樸的鄉村氣息,讓歹醜二叉不禁心馳神往。他們扒開前方的人群,擠了進去。
他二人看見一個膀大腰圓、腆著肚子的男人在調戲那純樸的村姑,那男人伸出帶著大而假的金戒子的油膩的右手抬起那姑娘的下巴,那姑娘當真如她的聲音那般村婦,那男人嘿嘿道:“小娘子,不如從了我,我看你模樣也算清秀,卻這般麵黃肌瘦長滿雀斑,不如讓大爺我來滋潤滋潤你,保你不出三日定紅光滿麵離不開爺!嘿嘿嘿嘿•••”
那姑娘是一副堅貞不屈樣,她紅著臉從那土大款手中掙脫,啐了一口,問道:“那你能救我姐姐麼?”
那土大款一拍胸脯,得意道:“那當然!咦?你還有個姐姐,真好,大爺我兩個全收了•••”話未說完,他就被一凜冽的掌風拍開,是歹叉。
歹叉一臉怒氣,正義凜然道:“好你個土賊!竟趁火打劫,光天化日下調戲良家婦女,我歹叉平生最見不得有人占小姑娘便宜。你看她如此年幼,也就大概十二,噢,不,十五•••呃,可能二十•••頂多二十五,•••嗯,絕不超過二十五歲!卻背負起家庭的重任,你也下得去手!還當著眾多鄉親的麵前用言語羞辱如此純潔的她,你當真一個奸人!”
“我•••我隻是想幫她。”那土大款急忙解釋。
歹叉更為氣憤,“幫她?你就用那種侮辱性的語言幫她?你分明是在調戲她!”
“哪裡,我的意思是我家裡有補品可以滋潤她,不出三日她便會紅光滿麵、活蹦亂跳,在我家生活好之後就舍不得離開了•••”話未說完,又被歹叉一拳擊倒在地。
歹叉眉頭皺得更緊了了,她怒叱道:“你還狡辯,還和我玩文字遊戲!還不快滾!”
那土大款隻好跑掉了。
歹叉這才輕哼一聲,伸手柔柔地一摸那躺在草席上病重女孩的手腕,便知道她已時日不多了,歹叉隻好轉身問那村姑:“你叫什麼名字?家中還有什麼人?”
那村姑羞澀地回答:“我叫孃孃(1),家中隻剩一個八歲的弟弟了。”
歹叉心中暗罵:你這名字還取得好,還想高我一輩!
那姑娘又說:“大嬸,您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歹叉傲然揚頭,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大家都是聽說過的,我歹叉素來正義凜然、鋤強扶弱,見誰有難都是要幫一把的!如今你姐妹之事,就是我的事,這個忙我幫定了,你隻管照顧好你姐姐!”說罷,她又想起什麼,又說:“你放心,那土麅子若再輕薄於你,我定讓他有來無回!”
“不要這樣,大嬸。”孃孃勸道。
“這些事情你莫擔心,我自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