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寶寶醒來時就見凱亞在用毛巾細心地擦拭著他的身體,動作柔柔的,寶寶很是舒服。凱亞擦完後將毛巾放入盆中,坐在一旁看著寶寶穿衣服,柔聲問:“你痛嗎?”
寶寶一羞,黑臉上浮現一抹紅雲,複而又財大氣粗地答道:“有點,就像辣椒吃多後拉了屎般火辣辣。”
蠢勾覺得自己將寶寶的小雛菊弄得火辣辣的痛,心裡很是過意不去,特彆是聽到寶寶如此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帶過,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蠢勾始終初嘗禁果不知所措,寶寶倒是很坦然,因為單純的他認為這火辣辣的小痛根本不算什麼,他隻是擔心蠢勾在這麼一直呆下去就沒救了!
寶寶還在想著沒救了、沒法救了、無藥可救、不可救藥等一係列帶“救”的詞語,可窗戶卻自己打開了,寶亞二人皆是一嚇,以為鬨鬼,可窗外卻站著虎媽。
那個虎背熊腰的女人這次沒有靈巧的跳進來,隻是招手示意他們過去,兩人便過去了,聽虎媽道:“我已給宮裡人早飯裡下了迷藥,現在他們已經藥發睡著了,我們趁現在走吧,趕緊的。”
凱亞很善良,“私自將我們放走了,你怎麼辦呢?”
“放心吧,宮裡沒人會認為是咱乾的。”虎媽激動起了。
寶亞二人想了一會,跳出窗戶,跟在虎媽身後。這虎媽不僅靈活,小跑起來也很快,似飛燕穿梭於林間,凱亞背著寶寶,施展輕功才勉強跟上。
很快,他們進了季重宮後山深處,山路崎嶇,可虎媽還是如小燕穿梭般自如,凱亞憑著絕世輕功也不打緊,被他背著的寶貝更是不打緊,已經抱著他的脖子睡著了。
翻過山頂,他們來到了一座小木屋前,屋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曹濺。凱亞抖醒寶寶,朝曹濺跑去。三黑相擁在一起,互訴衷腸,虎媽則站在一邊,右手翹著蘭花指,拈著鬢角,一臉滿足之笑。
忽地,虎媽察覺什麼似的收起蘭花指,將雙手若東北炕上的懶漢般攏在袖子裡,見三黑仍在相擁,又放鬆地笑了起來。
少頃,虎媽還是打斷了他們,“小夥子們,來日方長嘛,也不急這一時半會,有什麼話先進去再說吧。”
進屋後,虎媽張羅了一點簡陋的飯菜讓他們將就著果腹。三黑邊吃邊聽凱亞說起他們被關在地牢這幾日的事,講到寶亞二人成親時,曹濺還十分高興,還說:“等二天你們一起嫁給我時,我們仨就是真正的一家老小了!”
吃著聊著,寶寶覺得自己的手指發麻,就告訴了凱亞、曹濺,那兩人也有同感,曹濺便警惕地轉過頭看著虎媽,可已經來不及了,在他看到虎媽的獰笑後,他便失去了意識。
三黑再醒來時已被綁在小木屋的小床上,凱亞哭喪著臉望著曹濺,曹濺學凱亞般溫柔道:“彆怕,有我呢!”
凱亞嘴一癟:“我對不起你們。”
曹濺生氣道:“你說什麼呢!我們不是要患難與共麼?是吧,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