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靜心等著歹叉的屍體火化完畢,那兩隻雜毛土狗卻又打起了小算盤,它們被打回了原形,並不是草泥馬的那一腳又多狠,隻是當初嘿您的那幾滴血失效了。它們要想再獲得人形,隻有去再吃嘿拜您今的一滴血了。
二狗拚死一博,跳向嘿拜您今,就在要咬到拜今後背時,卻被拜今反手一掌打飛。嘿您也憤怒了,本想它們變回了狗身,便放它們一馬,但沒想到它們如此不識好歹,她一定要將這兩隻業障滅個乾乾淨淨,誰擋殺誰!
可還是有自不量力之人,賀遨已經知道這兩隻雜毛土狗就是大小錢袋了,他對小錢袋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執念,不管它是人是狗,於是便想保護它們。所以便向嘿拜您今討要這兩隻狗,“嘿拜您今大人,這兩隻狗是討打,但可否讓我帶回去管教,我一定不會讓它們再踏入中原一步。”
未等嘿拜您今說話,草泥馬就踢了賀遨後背一腳,那憂鬱霸氣的眼神似乎在說:“你這擁有神獸草泥馬的漢子竟下賤到要去救那兩隻低等下作的雜毛土狗!我擦!我擦!”
賀遨見神獸反對,也不敢再問,隻得搖搖頭,牽著神獸離開了,還不舍地望了分不清走和瘋兩隻土狗一眼。
而嘿拜您今,在旁邊找了一個有人高的圓圓的巨石,控製著朝二狗碾去,她們讓那巨石碾過來碾過去,直至走瘋二狗腸子被擠壓出來,還黏在石頭上被拖了一段距離,落在離它們身體一米的地方。嘿拜您今停了一下,仍覺得不解氣,又繼續碾,看到走瘋二狗肝腎被壓碎、腦漿迸出,破碎的屍體與地麵混合在一起方才罷休。
那場麵,甚是血腥。
嘿拜您今二神即爽,歹叉遺體也火化完畢,蛋叉將歹醜骨灰細細收好,全數倒入了英忒廟正中的英泰爐中。一切做完,他們便向大家告辭,蛋叉要繼續經營她的服裝店。
大家一一與蛋叉惜彆,拜今冷不丁冒一句:“記得來參加呱呱婚禮。”
呱呱這才想起了,他還有一個未完成的婚禮,他便急急想著趕回去了,可無奈全身動彈不得,頭頂又被嘿拜您今紮了一根銀針。
蕭歌也跟天線寶寶似的被紮了根銀針,他盤腿而坐,開始運功調息,不多會,他又紅光滿麵,活蹦亂跳了。
蕭歌伸手拔下銀針,正待幫助呱呱解毒,卻驀地發現腳邊有一個紙盒子,他欣喜地一抬右腳,“啪”!在這震天一聲中心滿意足地走向呱呱,他伸手一探呱呱的脈搏,已無中毒痕跡,他暗自納悶中,身邊卻擦過了一粒石子,打中呱呱胸口,呱呱立馬跳了起來,他歡呼,他呐喊,他乾嚎,他終於有重拾行動力了!
蕭歌拉住他,拔下了他頭上的銀針,與自己的銀針一起還給了嘿拜您今,並問道:“你二人又要去什麼地方?”
拜今邪魅一笑,答曰:“此乃天機。”
蕭歌聽此,“哦”了一聲,欲言又止。
嘿您接著道:“其實也沒什麼可做的,不過回永生山莊而已。”
拜今哈哈笑道:“你不就是想跟著我們去乾壞事嘛,你放心,要是又有和仙婆師太類似的事,我們會叫上你的。”
蕭歌也笑了,“我以前一直以為要幫助他人才是樂趣,現在我才知道背後惡作劇更有意義、更讓人愉快,你們一定要叫上我喲!”說完與嘿拜您今二人一起放聲大笑。
笑聲剛落,嘿拜您今便提身飛走了。蕭歌又轉向呱呱等人,呱呱眼神清澈,表情可愛,毫不掩飾他對家鄉的思念、對父母的牽掛、對涼淺的相思、對唐府對麵臭豆腐攤的想念、對杭州大明湖的掛念,他想家了!
呱呱對蕭歌、關澀一抱拳,道:“今日愚弟能逢凶化吉,全仰仗兩位大哥拔刀相助,如不嫌棄,還請兩位隨我唐呱呱回杭州,參加愚弟婚禮,喝一杯薄酒。”
蕭歌、關澀麵麵相覷,呱呱怎麼變得這麼文縐縐的?這還是呱呱麼?
呱呱則滿意地看見蕭歌、關澀表情變得怪異,朗聲一笑,又變回了平日裡的唐呱呱,他又道:“蕭歌、關澀,上次我婚禮出了岔子,這次回去要重新辦一次,你們還是跟著我一起去噻!”
蕭歌、關澀見呱呱恢複原樣,皆放心一笑,齊齊點頭。
待呱呱、蕭歌、關澀三人走後,因看到歹醜血肉模糊的屍體而用小手捂住大嘴,眼睛瞪成銅鈴的蠢勾才有了一絲鬆動,他竟又呆了這麼久!
曹寶二人見他回神,忙拽著他跟上呱呱,曹濺大呼:“呱呱,等等我們,我們也要去喝你喜酒!”
雖然唐家公子呱呱安全歸家,唐府裡也正喜慶地又張羅著婚禮之事,但唐巡撫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最近幾日家中總無故闖進許多賊,這正審問的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