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主星的繁月季,氣候溫暖適宜,多晴天,偶爾落雨。
今天是個有些陰雨的天氣,連續半個月的晴天被中斷,此時陰霾的天下著絲絲小雨,空氣卻清新。
即便是在這臟亂的藏塵街,都能隱隱的聞到一股木棉花的香氣。
木棉的香氣悠遠綿長,一路順著風雨飄搖,直上藏塵街裡麵的一家草藥店,爬上了二樓,從那半遮半掩的窗子縫裡鑽進去,掠過了一地被扯碎的衣服,撲向了獸皮床上的壯漢和少年。
少年被裹在寬敞厚重又溫暖的獸皮中,隻露出一截瑩白細膩的小腿。
他被一條強壯的手臂緊緊的攬著,身子柔軟的陷在壯漢的懷中,半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木棉花的香氣縈繞過來,呆愣許久的薑沅,紅紅的小鼻頭微微聳動,似乎是在辨認空氣中的味道。
這時,他肩膀處的大手一緊,將他整個人都摟緊了懷中。
薑沅耳邊傳來壯漢低沉的嗡嗡聲:“這是木棉花,隔壁那條街的老板就喜歡這酸唧唧的東西,你也喜歡?喜歡的話我叫人給你挖幾棵過來。”
壯漢單手捧著薑沅的臉,一隻手幾乎能覆蓋住,他用大拇指撥弄了幾下少年柔軟的紅唇,低頭,離得很近。
“寶貝兒,現在能親你一口不?”他呼吸有些急促。
薑沅立刻抿住了嘴,拒絕的意思很明顯,眼睛都沁出了委屈的淚花。
“真不行?”壯漢似乎挺為難的,但沒有不顧薑沅的意願硬來,似乎還想征求征求意見。
薑沅一眨眼,淚花立刻變成了淚珠子,順著眼尾的睫毛滑落下來,融進了壯漢的手掌心。
他立刻不行了,哎呦哎呦的哄了好幾聲,像哄著金疙瘩似的:“寶貝兒,我的小寶貝兒,彆哭彆哭,叔叔不親,不親你,彆哭嘞。”
供給者的嘴唇,的確是挺重要的地方,除了他們的強者伴侶之外,不可以被彆的強者碰。
之前,薑沅被這個男人抱上來吸血時,他以為接下來自己會被這個強壯的男人侮辱,如果男人儘興了,或者薑沅的下場會好些,不會被丟給外麵那些流浪漢。
但壯漢的動作雖粗魯些,說話也露/骨,卻沒有真的欺負薑沅。
僅僅隻是吸了頸側的血。
薑沅被壯漢脫掉了衣服,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遍,他無法反抗,他的身體力量在這熊一樣強壯的男人麵前,幾乎等同於無,隻能任他擺布。
好在,壯漢沒有做更過分的事,就是……
薑沅難耐的動了動腿。
壯漢感覺到。
他低頭,親了親薑沅的小鼻頭:“不給親嘴兒,你真是磨人!”
隨即,他起身,身上大塊大塊的肌肉隆起,幾乎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
他扯開獸皮,露出了少年兩條白皙勻稱的腿。
薑沅並攏雙腿,微微蜷縮起來,喉嚨中含含糊糊的發出一點點嗚聲。
他要做什麼?難道他改變主意了?要……
雪白被黝黑的大手摁住…………。
“嗚……”
“彆怕,”壯漢掰開了薑沅的腿,湊過去看,“我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聞言,薑沅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正如他所說,壯漢沒有欺負他,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