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被咬了頸側,還……
大腿內側的皮膚現在還隱隱作痛。
強者和供給者的關係中,除了那些真正的身體/jiao/合,還有些是從頸部和腿部吸血。
這樣的行為能夠讓供給者被強者打上獨有的標誌,也預示著,這個供給者已經有人霸占了,能夠震懾其他的想要分一杯羹的強者。
薑沅被那三個混血血族咬過手臂,其實手臂手指這些地方,是很稀鬆平常的,比不上脖子親密。
而吉爾伽美什也是咬過薑沅的脖子。
而這一點,也在之前被壯漢聞出來了,所以為了以示自己的所有物,他不僅咬了薑沅的頸側。
薑沅的腿被壯漢捧著,細細觀察了幾分,粗糙的胡茬紮得他有些痛癢。
他想抽回來。
“彆動,我看看,好像還有些紅……”壯漢扛著薑沅的腿嘟囔道,“之前tian了很久啊,應該已經愈合的啊,怎麼回事?難道自然的自愈能力真的這麼差?”
他低頭,摸摸薑沅的臉:“小寶貝兒,你們自然的供給者是不是自愈很差,這種情況你以前遇到過嗎?”
薑沅露出了一個迷惑的表情,有些懵。
以前?
壯漢提起來,臉色有些不好,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道:“你以前的那些男人弄你的時候,都是怎麼幫你愈合傷口的?”
這麼美麗的自然供給者,怎麼可能不被覬覦?
他覺得少年之前有過很多男人,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但想想少年以前輾轉與強者身下不知道多少次,又是怎樣的綻放美麗,壯漢還是有些生氣。
如果是他第一個遇到少年,一定會把他擄回家裡,從此關起來再不叫彆的男人看他一眼,也絕對不會和彆的男人一起共享。
他這話問的粗魯,但薑沅聽懂了。
原來壯漢是以為、以為他之前的生活混亂。
就僅僅憑借他被吉爾伽美什咬了脖子的氣息?
不知道為什麼,薑沅有些生氣。
他憤憤的扭過臉,不想看他,卻被壯漢大手撥過臉。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臉上,薑沅幾乎能想起這隻大壯熊親自己鼻尖兒時,胡茬紮臉的感覺。
“寶貝兒,寶兒,問你話呢,以前怎麼樣啊,這關係到你的傷口。”
薑沅好生氣!
他從獸皮裡抽出光溜溜的胳膊,奮力的比劃著:‘你咬的傷口!關心、有什麼用!’
他清清白白一個男孩子,被人咬手腕、咬胳膊、咬脖子就算了,還要被雄壯的流浪大叔扒光了咬大腿,還是最軟的那塊軟肉。
他不痛的嘛!
他不受屈的嘛!
雖然係統沒有播報他是男主之一,薑沅被他抱上來不用考慮和女主的關聯,也不用擔心日後會被這位壯漢大叔弄死,但!
薑沅不喜歡自己的身體被這些男人物化,甚至是產生那些衝動和欲/望。
薑沅不喜歡,他不想被這個世界的任何強者、男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