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隻是手腕?”壯漢問道。
這會兒他也沒了那種興致,徹底冷靜了下來。
他起身,把薑沅也一起拉了起來,為瘦弱的少年披上了自己寬大的襯衣。
少年楚楚可憐,被裹在男人洗得有些發黃、有些微微汗味的大襯衣裡。
‘嗯,手腕。然後……’
比劃到這裡,薑沅表現的有些惴惴不安,他小心翼翼的抬頭。
‘這件事有些複雜,您、您確定要看我、比劃?’
他眼尾嫣紅,眼神低垂不敢直視,柔弱的肩膀微微顫抖。
他嚇壞了,不敢比劃,又想要極力的證明自己並不是彆人想象的那樣。
壯漢的大手劃過薑沅的臉頰,滑到了下巴處,粗糙的大手小心的控製著力道,抬起他那畏縮的小臉。
“你比劃啊,叔看著呢,還能沒有這麼點兒耐心嗎?”
說著,他捏著薑沅的臉頰,給人擠成了嘟嘟嘴。
“真的不能香一口?給叔叔吧小寶貝兒。”
薑沅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哀求的搖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泛起了淚花。
他知道,在某些時候,越是柔弱卻越能極其男人的征/服欲和掠/奪欲。
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能示弱向男人裝可憐,但抵不過男人鐵了心的要欺負他。
好在壯漢沒有強迫,隻是有些失望的鬆開手:“行行,不給親就算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被欺負的?”
薑沅:果然,這個混蛋多少是有點變/態在身上的!
但為了自救,薑沅還是老老實實、非常詳細的將自己之前發生的事,給壯漢比劃了一遍。
壯漢看完後——
“……所以你頸部的氣息,就是那個天使留下的?”
薑沅點點頭。
他用手掌搓搓頸部,都搓的發紅了,似乎很不喜歡那個天使的觸碰。
壯漢趕忙去拉小孩兒的手:“行了行了彆搓了,你自己皮膚有多嫰不知道啊?再搓就掉皮了!”
薑沅內心:惡心!他不想知道有多嫰!
壯漢拉下薑沅的手,湊過去查看他的脖子,末了,還湊上去親了親,沉聲調笑:“真是寶貝疙瘩,好香。”
薑沅內心:惡心!給我死呀!
表麵,薑沅又不得不忍耐:‘所以,您可以、可以不要傷害我嗎?’
對於暴/徒來說,這樣好說好商量似乎很可笑,但鑒於眼下情況,薑沅還是保有一線希望。
他希望壯漢有一絲人性,哪怕是一絲絲。
穩住他,就能撐到薑爸爸發現自己不見的事。
“你彆怕,我不會強迫你。”
薑沅沒有想到,壯漢竟然答應的乾脆利落,他有些驚呆了。
“……但是,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的了,知道不?”壯漢緊接著又說道,“我不管那些癟犢子是不是咬過你的手腕和脖子,反正你落在我的手裡,就是我的了。”
壯漢哼笑著,似乎挺得意的。
他的大手順著往……
摸了摸。
“還以為你早就身經百戰,結果還是處,沒關係,我能接受你被咬手腕啥的,反正你是我的了,叔叔早晚把你……從此以後……”
他貼近薑沅的小耳朵,說了句什麼,手揉了揉柔軟。
薑沅瞬間雙目睜圓,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恨不得當場捅死這個混蛋流/氓!
‘叔、叔叔,可以彆摸……嘛……我有點、有點害怕……’
薑沅祈求。
‘他們就是這麼……我真的很害怕……’
壯漢的手猛地一停,看著懷中少年顫抖的身體,似乎真的非常抵觸和害怕。
他眨眨眼,乾咳兩聲:“咳,那個、行行,彆怕啊寶兒,叔不嚇你了。”
他這才將人抱起來,端端正正的安撫著後背。
“小寶貝兒,叔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放心,跟了叔,以後都不會再被癟犢子欺負了。告訴叔,你叫什麼?”
薑沅要被氣死了,還想知道他的名字?我呸!
他不想自己的名字被這個混蛋知道。
之前在管理局中,薑沅的同事們都很好,除了一個外組的同事。
那個同事總是欺負薑沅,薑沅不喜歡他。
薑沅難得使壞心思,就用了之前總是欺負他的那個壞蛋同事的名字。
他拉過壯漢的手,在他那粗糙、滿是傷疤的手心處,輕輕的點劃。
‘羽眠’
壯漢大嘴裂開,被窗邊的潮風一吹,堅硬的額角碎發微微飄動起來。
“羽眠,小眠,眠眠!”他放聲大笑,雄厚的胸腔發出陣陣顫動,帶著薑沅一起震動。
他將薑沅揉進胸膛,上下搓動著少年的身子。
“老子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