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廢戲台一一悲喜婚禮 陣法?幻境?雙……(2 / 2)

婆婆頓了頓,停下腳步道:“你要問

什麼?”

秋萱月道:”你認識這裡的戲子彼姑娘嗎?”

婆婆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儘收入眼底,但很快又平複下來,摸了一下耳邊的紅花,眉眼彎彎道:“哎?原來彼姑娘都這麼有名了嗎?都傳到村外了?”

她揮了一下帕子,道:“不過,姑娘可是來晚囉,彼姑娘近日可都沒上戲台子。

秋萱月故作疑惑道:“那她去哪兒

了?”

提到這兒,婆婆笑的更開心了,兩眼直接眯成一條縫,道:“沒有去哪兒,她就在這裡,明兒要成親!“

…還是一樣的啊,不如我先觀察下,這彼姑娘,究竟是真的不知這陣法,還是假的不知。

正好,她眼前路過一個紅衣村民,是上前問道:”這位公子,你可知……

對上的,是一雙空洞無光的眼珠,以及,麵色慘白的臉。齒間磨擦作響,動作莫名誇張,看起來很是不耐煩隨時會動手打人一般。

秋萱月自覺地把接下來的話,咽了下

去。

然後,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晚間,又是伸手不見五指,又是石路上有一抹燈光與青色的身影,又是來到了民間戲台前。

她正欲封住聽覺,手卻又放了下去不由地感覺十分奇怪。

怎麼回事?沒唱戲了?

為了喚她出來,於是她上前,走向戲

台。

纖纖素手將發上的紅線解下,隨後握

在手心中,寒光一閃,冥冥又是活了起來,對準破敗的戲台就是一抽。

”踏踏踏!”

又一抽下來。

“踏踏踏!哢!”

而秋萱月在聽見聲音的那一刻,足底

一點,側身一轉,躲開了彼姑娘白得發森的手爪。

望出鞘,銅黃色的劍氣再度亮起,秋

萱月手握劍柄,一個劍花飛出,道:“就等你出手呢!彼姑娘!是你

吧?“

她才不會真去拆人家戲台呢,她隻是

揮冥冥時看起來鼓足了勁兒,順便讓冥冥發出的聲音響一點,最好光是聽起來骨頭就在隱隱作痛。實則,那台子上的布都隻是皺了一下而已。

那人愣了愣,顯然是很意外,少傾,

便從黑暗處走了出來。

她完全從黑暗中走出來時,秋萱月看

清了她此時的模樣,顯然有點驚訝。她並沒有是秋萱月所想的,一身花花綠綠紅戲服,而是一身不算乾淨的紅衣,雖然臟了點,但還是能看出,這是正兒八經的嫁衣。

良久,她緩緩道:“我不唱了。”這是一個嘶啞,破損的嗓音,若單單隻聽來,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來自戲子的聲音。

又道:“我也不出嫁了。”

秋萱月猜測,如果真的被改編了,那麼這彼姑娘的記憶,或許停在了被布下陣後,但還是故作疑惑道:“為何?“

而彼姑娘隻是淡淡道:“不可能了。

聞言,秋萱月隻覺得要糟,正欲出手

想先治住她時,她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怎麼樣的。“

這倒是真讓人意外了……

彼姑娘見她將冥冥收回,笑了笑,道:“昨天見你,與我對招時,並無

殺意,是不是來帶我走的?“

又是讓秋萱月感到十分震驚的發言。半響,她才難以置信道:“你.…你記

得?”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彼姑娘笑道:“你不也記得嗎?“

秋萱月道:”不是,那你為何還穿戲

服,還上花轎…”還從花轎上摔那麼

慘。

彼姑娘板回臉,立刻道:“我不知道,沒有印象。“

這下,秋萱月越發難以理解了……

“你現在,是個魂魄吧?”

彼姑娘道:“是。”可隨後又搖了搖

頭,道:“但是,我感覺我全不是。“

秋萱月又疑惑了,道:“你這……是?

魂魄散了?”沒想到啊,居然一散散的各自有各自的神智了。

彼姑娘道:“散了?……可我見不到她們。“

秋萱月道:“見不到?怎麼會見到?…啊你是不是受陣法影響了?“

彼姑娘皺皺眉,道:“原來,還有陣

法啊?我隻知,自己每次醒來,都是被困進了夜晚之中,快天亮之時,我便被強迫睡去了。”

秋萱月思考了一下,道:“嗯,那我

得先想辦法,讓你們歸於一體。你覺得,我是用軟的,還是來硬的?”我居然在問彆人如何去打敗她的另一個自己,好奇怪……

半響,她才道:“或許,要來硬的。“

秋萱月道:“請講。”

彼姑娘道:“我雖不慬你之事,但是我可以確定,那個我,隻能強行來,姑娘方才提到了陣法,或許她受陣法之迷惑了。“

秋萱月一聽,頓時喪了氣,道:“那

豈不是要先毀陣法?”可我都不知道陣法在哪兒……

彼姑娘道:“這可說不準。

秋萱月勉強笑笑,道:“嗯,你說的

也是。

我想,夜晚可活動的這一魄,繼承的

是原主的理智吧!

第二天

秋萱月早早地隱身在了戲台旁,等待

著這一位彼姑娘的出現。

至於為何會選在戲台嘛…畢竟,她也

拿不準,這位是到底會出現在哪兒。

果然,哭喪的小孩們來了,抬著賀禮

的黑衣送親郎來了,新郎官……也來了。一切都與昨日,毫無差彆……

可是,可是.…戲服新娘去哪兒了?!

她哪怕,哪怕……現在已經站在了屋頂上,都沒有看見啊!

這戲服彼,莫非已經猜得到了?

少傾,屋頂上的秋萱月終於看見了那

戲服彼的身影,但她沒有很激動,反而看見她時,差點從屋頂上摔下來。

這戲服彼現在的模樣,竟是跟昨日她

從花轎上摔下來的慘樣後……一模一

樣!

而秋萱月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足底一

點,從屋頂一躍而下,伸手便要去攔下那新娘。

這是魂魄繼承的,是彼姑娘的“執

著”!

而就在她離新娘隻有一尺遠時,那些

詭異的村民們齊刷刷扭頭扭向秋萱月,紅衣瞬間變成了如雪的白色。

喪服!!!這些人!根本就不在村莊

裡!

而下一刻,她的視線被大片的白色包

裹,分不清哪些是衣服,哪些是臉。

“哢哢!”

接著,她眼前再次一黑。

良久,她再睜開眼睛時,又是村莊,又是紅衣村民,又是那個婆婆……一切,再次倒流。

而秋萱月她癱座在地,大口喘著氣,

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良久,她的腦海裡冒出了一個想法

新娘她是不是…根本什麼都聽不見了?會不會…新娘其實是可能這個陣法的…是她自己幻想著,或許…可以上花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