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所住的房間旁邊的小情人很是恩愛,一晚上不夠,結果第二天晚上還要繼續。
於是,秋萱月再次出現在了羽遷房門口,這一次她除了眼底滿是無可奈何之外,總體都跟平常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什麼不對之處。
。進。”羽遷道。
“羽公子,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不睡呢?”一句話的功夫,她就已經坐在小凳上,托腮看著眼前這個坐在床前的公子。
聞言,他那漆長眼睫動了動,隨口道:“平常這時候,沒有睡,也不算晚。”
“啊?”這。。 . . . 這都快醜時了,還不算
晚?
“那你平常就這樣。。 . 為什麼那麼晚不
睡啊?”
“忙,沒空。”起來輕描淡寫。
秋萱月皺皺眉,“呃?”但又仔細一想想,像羽公子這樣的人,在尋歸殿定是官職很好,也很有實力,不然怎麼會這麼忙?
於是她改口道:“羽公子,雖然受信任和官職好,這是好事。可是嘛,也不要總是這麼熬啦,我有一段時間就是這樣,結果差點就變成臥床不起了。
聽到“臥床不起”這幾個字後,他猛地扭頭看向她,一手已握成拳,眼中微光閃爍,有點像是在關心她。
秋萱月見他這幅模樣,愣了愣,揮揮手,笑道:“反應不要這麼大嘛,誰還沒一段難熬的過往了?”羽公子在在意我呢。
聞言,羽遷斂了斂此時的形象,隻是微微皺眉,不再說話。
“那。。 . . . . 借小桌一用。”,她揉揉眼睛,趴在小桌上,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道:“你現在是出來玩,又不是工作,要早點睡啊。”
“嗯,你睡這。”他指得是床。
“算了,這就不用了。”她擺擺手,繼續趴在桌上。
豈知,她莫名感覺到身體一空,再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竟是被羽遷抱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她整個人,是一個迷迷糊糊的狀態,並沒有去想這個姿勢有何不妥,隻是打了個哈欠,軟軟糯糯道:“啊。。 . 做什麼啊?”
羽遷沒說話,隻是把她輕輕放在榻上,過程中一直看向彆處,沒有看她
一眼。
少傾,榻上那個小姑娘,便沒了動靜。
羽遷湊過去一看,她早就睡著了。小姑娘閉著眼睛,小嘴微微張開,鼻間傳來很輕柔的呼吸,雙手成拳,她整個身子看起來是微微卷縮的。
羽遷則坐在了她剛才所坐的位置上,拿出紙筆,不知又在寫些什麼,寫完後,點了一張傳送符,送往尋歸殿。
下一秒,尋歸殿傳來的一張傳送符立馬出現在羽遷麵前,點燃後便是。
“啊啊啊啊。了啊天哪。。 . . . 不知道宗門這大小破事要把我埋得簡直失去人生意義了嗎?!”一個男子他崩潰的呐喊著。。宗主啊!您特麼去哪兒
羽遷立刻點起一層結界,防止吵醒秋
萱月。
“你做好便是。”
“啊?什麼?我還要繼續被埋著?不是啊,宗主,那您起碼得告訴我您還要在外麵出行多久撒,我好數數這工作分量。”
“紙凡,你,在我回來後去抄寫宗規五遍。
“!。 . . . . . 為啥啊?”
“禮儀,第九十七次犯。”
“。 . . . . . 是。”
“抄完可準你放三天休假。”
“真的?!宗主您太太太太太好了!”
“還有事?”
“沒有了!沒有了!宗主您繼續外麵浪!小的繼續給您把守!”
"
日次日。
秋萱月她站在客棧前,一邊喝茶一邊欣賞亂石巷之風景,感覺十分輕鬆隨意。
嗯。。 . . . . 今天該去相思槐樹玩玩了。
於是,她朝迎麵而來的羽遷道:“羽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去相思槐樹啊?”
“隨時。”羽遷手中好像拿了什麼東西,但又放回去了。
於是倆人與亂石巷的諸位道了彆,前往下一站-一相思槐樹。
此時,兩人正坐在小舟上,沒錯,又
是似曾相識的場景,她與一雙睜大了眼且充滿興奮與激動的喬喬對上。
“小姐姐,我又來啦!”
“喬。。 . . . . 喬喬?你不去瑤湖接遊客,怎麼來我這兒了?”對於喬喬的出現,秋萱月還是挺驚訝的,畢竟,她感覺啊,這洞錦鋒裡的魂魄靈體中,好像數她最正常了。
“唉,小姐姐你有所不知,瑤湖的船支在前一天,被風吹翻了啊。湖裡的船支喬喬和姐姐可是花了一天一夜才全撈起來,船都好濕的,瑤湖肯定是不能接待了。”
“哦,這樣啊,那你就棄職過來了?”秋萱月半是隨便半是打趣道。
“棄職是什麼?”喬喬聽不懂,眨眨眼,有點茫然地撓撓頭。
“呃,沒什麼。”她都忘了,喬喬大
腦中的年齡,是八,九歲啊。
“而且,整洞錦鋒裡,隻要有水路,喬喬都能來的。”
“哦,難怪了。”秋萱月突然有點佩服喬喬,真不愧是水界鬼族,有水就有路。
“這條路是相思槐樹的路呢,你們是要去那兒嗎?”喬喬道。
“嗯,喬喬也知道?”
“知道啊,但喬喬沒來過。”一句話的功夫,喬喬搖搖頭,晃了晃頭上的水,然後伸出小手,爬到船上來。雖然在水裡,但除了頭上有點水之外,衣服卻是乾的。
“水裡不好玩,還是岸上好。”她蹲坐在小舟旁,認真道。
“到了。”秋萱月已經看見了前方的
槐樹。
上岸後,這樹的一切便在眼中放大。粗壯的樹乾,半是銀的外皮,由粗到細的彎曲骨枝不斷延伸。雖是槐樹外形,但長出來的卻不是綠葉,而是粉色的小碎花,且是滿滿一樹,紅色的許願絲帶綁滿了一樹,半空中垂落下來。
許願絲帶上還有字,看來,已經有不少人來過這裡許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