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安唐殿
此時,大師姐又和少宗主吵起來了。
秋萱月指著秋無憂的書法,哦不應該是一些鬼畫府,因為這字她實在是看不懂,難以置信道:“少宗主,你就一定要寫個狂草嗎?彆說是我了,連宗主都認不出來啊。
秋無憂見自己的寫了大半天的宜紙書被秋萱月指指點點,心裡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反駁道:“這怎麼就狂草了?我寫的東西我看得懂!
聞言,秋萱月輕嗬嘲諷一聲,顯然是不讚同的,便指了指一個如一條蛇一般歪歪扭扭的字,提問道:“這是什麼字?”
良久的沉默。
一拳定音,見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的字,秋萱月半是得意半是歎:“唉,
少宗主,好好練字吧,都說字如其人,字是人的另一張臉呢,那麼就不要浪費了你這張小臉啊。”
秋無憂:“。 . . . . . 哼!”然後跑走了。
秋萱月想都不用想就道:“少宗主彆老去曆練塔跑,屼言長老他可不會好好招待你!”
說罷,便轉身去值班了。
“嘭!”一束小禮花射入天空!
原來,是五殿的弟子們聚在一起放煙花呢,也是,宗門早就放假了,自然有人想放。
此情此景,秋萱月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跑到自家小屋裡,擺出一堆又一堆對聯,將它們放進儲物袋裡,然後出門了。
這是屬於她的對聯任務。
首先,她先來到安唐殿,盯著那兩扇有兩個她高的殿門,若有所思。
最後,她禦起相,準備將一幅畫有金殿綢緞的對聯貼在了安唐殿門前,然後就讓萱燈給它們開個光,這樣哪怕是夜晚這對聯也會發亮。
“月卿?”秋葉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身後,見她正在貼對聯,仔細端詳一番,完事後,他對秋萱月笑笑:“有勞了。
此時秋萱月抄起一盤乳白色的漿糊,一邊往門框邊上塗,一邊道:“無事,反正我也喜歡。”
接著,她眼角邊出現一片鮮紅,原來是秋葉麒把對聯遞給她了。
“啊,多謝宗主了,不過這點小事我來就好了。”她趕緊接過,貼了上去。
不一會兒,安唐殿的大殿門上便有了一對極為喜慶且精致的對聯,十分惹眼。
秋葉麒在一旁稱讚:“月卿,這對聯無論是字還是花紋且甚是巧妙,你如何得來?”
聞言,秋萱月哼哼了幾聲,一想到宗主居然在誇這對聯就知道自己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略有得意:“宗主,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對聯呢。
2.棋司閣
此時,司秋藏書屋內,燭聚與另一名同門弟子正在商議著什麼。
燭聚:“師弟,你有沒有覺得,今晚這個宗門晚會,是不是還缺點什麼呢?”
同門師弟:“有嗎?我覺得沒問題
啊?而且燭師兄,今兒都除夕了你怎麼還弄這些?”
燭聚認真道:“棋司師尊對我如此信任,那麼當然需要認真對待。”
師弟沒轍了,隻好再一次認真看一遍晚會事頂後,可還是毫無發現:“燭師兄,這方案可是宗主和各個長老過目過,提議過的,又怎麼會缺少什麼呢?”
聞言,燭聚仔細想一想覺得也是,半是妥協半是無奈道:“也是,或許是我多慮了吧。”
正欲他要收回方案時,一隻素手抓了上來!
“偏偏這方案就是有問題了!”
兩人先是一愣,後是燭聚反應過來,剛才在說話的人是誰,驚喜道:“師姐!你怎麼來了?”
秋萱月揚揚手中的紅對聯,道:“我來貼個對聯唄。”
燭聚點頭道:“原來如此。”又疑惑道:“師姐是說這方案有問題?可否指點一二?”
就等你這句話呢!秋萱月立刻指向一排方案空白處,道:“這裡,少了東西。”
燭聚看著她所指之地,一一數點道:“晚會期間,給本宗弟子發放中品符寶兩件,詩家散文一本,五十靈石。。 . . . . 可是缺了什麼?”
不用問,那肯定缺了!秋萱月一指劃下這一排字,鄭重其事道:“原方案我看過,應該是上品符寶三件,詩家散文一本,二百靈石的。”
一旁的師弟忍不住道:“真的假的?那這還改少了啊!”
秋萱月點點頭:“沒錯,我想這原方案的內容對於本宗也不算什麼的,所以這是誰改的呢?不用我說了吧?”
燭聚顯然是想到了那個人,卻是低下頭,一時無言。而身旁的師弟嘴快,皺眉道:“這肯定是墨蚨長老乾的!”
沒錯,要知道整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齊秋宗的墨蚨長老,那可不是一般的摳。
怎麼個摳法?就比如,有三個各值一個銅版的饅頭擺在他麵前,他肯定會搖頭,說給人家那肯定多了,一個就句
再比如,一個本價三百靈石的靈寶,在他筆下能增到三千靈石都有可能。
五十靈石能乾嘛?發幾個便宜的丹藥?勉強勉強,中品符寶能乾嘛?防身還是利器?就中品符寶防身?而且
還是木係符寶,那能防個鬼!防練氣期是嗎?用來當利器?就木係中品這不上不下的麵版,而且隻能用一次,說真的沒太大用。
見兩人立刻轉身去找棋司長老解決後,秋萱月點點頭,將藏書屋的大門則,貼上一對有五穀雜糧的對聯。
3.曆練塔
紅光曆練黑塔前,秋萱月將一對畫有浩浩蕩蕩之波濤潮水的對聯貼在了塔門前,隨後仔細欣賞了一番,然後走了進去。。 . . .
這裡是曆練塔,那進去了應該是先看見曆練塔弟子才對,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群青袖白衫袍弟子。
校服青袖白衫袍,齊秋宗寧風鄉,乾玉長老門下,其殿內主擅長醫術。
而曆練塔,因為本身就是以塔中修
練,倡導同門之間互相比試,互相進步的方式。而且曆練塔的弟子一個個豪爽,大大咧咧,雖然是比試,可實際上卻是真打。
於是,曆練塔弟子,身上難免會出現一些大大小小的傷口,這時候,寧風鄉的弟子們就習以為常地來到塔內,給他們醫治。
雖然這個修練方式確實殘酷了點兒,但是屼言長老曾說過,想留就留下,不留就滾。
所以,雖然大家總會受點傷,但都是心甘情願。
“鐘柳。”秋萱月對一名寧風鄉弟子打招呼。
那名叫鐘柳的弟子見有人叫她,轉頭一看發現是秋萱月,欣喜道:“月師姐!”
眼前的這名身著青袖白衫袍,手拿藥包的圓臉小公子,便是鐘柳。
“又來這裡了?”
“曆練塔的弟子又受傷了啊。”
“你們沒有覺得他們很煩嗎?”
“這個嘛。。 . . . . -開始大家也確實覺得厭煩,但到後來,沒人厭煩了。月師姐,我跟你說說啊,你知道嗎?隻要二天曆練塔那兒沒了動靜,大家就會那尋思著怎麼曆練塔的人難道是不鬨事兒了嗎?我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嗯。。 . . . . 所以,曆練塔的弟子在你們眼裡就是專門打架鬨事兒的活寶嗎?”
“可以這麼說。”
秋萱月看了看他手中的藥包,心想著莫非又去見那個舟師弟了?不住打趣道:“鐘柳師弟,這麼著急,可是舟
子渡又受傷了?”
鐘柳一聽,似是品出了其它意味,竟莫名紅了臉,連忙解釋道:“不是。其實是,少宗主受傷了,子渡師兄也。。 . . . . ”
子渡師兄?!秋萱月直接摳住重點,笑意更深:“原來如此,那你的子渡師兄可還好?”你們啊,是不是啥事都已經做了?
鐘柳低下頭,輕輕道:“嗯。。 . . .
秋萱月點點頭,意味深長道:“我可是聽聞舟子渡他突然從以前那個山胖子一口氣瘦成壯夫了啊,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