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錦鋒一一一個賭注 “你聽過,一個故……(1 / 2)

“怎…… 怎麼回事啊?”喬喬似是沒見過這種情況

"沒事,喬喬要小心,先彆說話。”秋萱月一邊提醒一邊注意道。

聞言,喬喬立刻捂住嘴,不發出一點聲音。

秋萱月定定神,深吸一口氣,轉身去看向身後。。 . . . . 結果,倒吸一涼氣!

身後開出的路以及進來的口子,全消失了!

她腿微微發軟,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掏出一張防禦符紙便往喬喬身上貼:“喬喬,我們運氣真是好,直接撞上你的童謠口了。”

“啊?什麼童謠口?”喬喬撓撓頭,感覺自己是聽得雲裡霧裡的。

“沒什麼,沒什麼。”秋萱月又轉身回來,開始回憶喬喬在演皮影戲時所唱的童謠,又覺得這種事還是頭一次見,羽公子不在身邊,乾什麼都覺得真是刺激且充滿詭異呢。

喬喬沒有見過這陣杖,但是她經曆中可是還見過比這更可怕的東西的,所以反應也並不是很大,隻是搖搖頭,不由地屏住呼吸。

倆人尋著童謠所傳出來的聲音,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隻是越往裡麵走,一切好像就越來越黑,最後,隻能在漆黑中看見萱燈的一抹亮光了。

喬喬好像發現了什麼,指著一處道:“姐姐你快看!”

聞言,秋萱月腳步停頓,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什麼東西。。 . . . . ”,她好像看見了一個小黑影,於是將萱燈往上麵一照。。 . . . .“泥人?”這地方怎麼會有泥人呢?

喬喬也湊上來,看清了這泥人後,皺皺眉,疑惑道:“泥人?這是什麼東西啊?捏得看不懂哩?”

確實,眼前的這個泥人形狀不僅怪,而且也看不懂這捏得是什麼,倒不是說它醜,畢竟色彩也很豐富,總體就像一個,五彩繽紛的麵包。

喬喬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指了指它的頭頂上短短的一對觸角,又指了指它左右兩則薄且細小無比的四瓣,道:“這是。。 . . . . 蝴蝶?”

“蝴蝶?!”這怎麼可能呢?!

於是她仔細端詳起這個似麵包一般胖胖的泥人,可是她真的看不出,這到底哪裡像蝴蝶了?於是她問道。

“你。。 . . . . 能告訴我,哪裡像嗎?”

“你看它上麵,有一對短短的須須對不對?再看看它兩則,有超級小的二

瓣東西,加起來不就是四瓣嗎?蝴蝶的翅膀不就是分成二對四瓣的嗎?”喬喬指著它認真分析道。

。這樣嗎?”怎麼辦?她突然覺得喬喬說的好有道理,而且它的特征確實和蝴蝶有點像。但是要她承認這是蝴蝶,那一時受到的打擊還挺嚴重的。而且她現在還莫名反胃。

這是哪個泥匠捏的啊?太佩服了,這泥匠哪怕是個瞎子都不可能捏得這麼扭曲啊?

“喬喬啊,你覺得這個泥匠捏得蝴。呃,東西!它怎麼樣啊?”

“醜。。 . . . . ”喬喬立馬拉下臉。

“嗯,我也覺得。”她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因為現在這周圍很安靜,因此那一點點的摩擦聲都是格外清晰。

“喬喬,你聽見了嗎?”秋萱月降低

了聲音。

“嗯?什麼。。 . . . . ”喬喬眨眨眼,閉上嘴,然後仔細地聽著。。 . . . . 接著,她不禁打了個寒戰,瞪大了雙眼,身體微微發抖,眼眶微紅地看著秋萱月,點了點頭。

“像不像。。 . . . . 麵粉的摩擦聲?”她聲音已經降到最小,小到幾乎是在跟喬喬咬耳朵了。

喬喬猛地點點頭,還指了一下前方的幽黑。

秋萱月也點點頭,不得不說,喬喬的聽覺真是好,連她都自歎不如。

於是,繼續朝前走去,倆人且是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什麼,踩到什麼,弄出聲響,讓前方的什麼東西注意到自己。

最後,一頂小屋子出現在眼前,看起

來有點舊,除此之外,還有一張桌子,和正在揉麵的一位老奶奶。

那老奶奶看起來年記雖然大,可五感中每一感仍舊很好,兩人剛出現之時,她便瞧到了這兩個“孩子”。

“孩子們,買餅嗎?”說完,她還給兩人指了指旁邊的黑爐子,爐子裡麵的火燒得正旺。

喬喬搖搖頭,因為她現在除了自製的茶能喝以外,其它的東西都吃不了。

秋萱月也搖搖頭,因為她覺得住這裡的老人和這爐子裡的餅未必是什麼好東西。

見狀,那老奶奶隻是道,已經吃過了啊,已經吃過了啊。然後繼續揉麵。

“老人家,您是一直住這裡嗎?”秋萱月上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我要等人。

“誰啊?”

“我的孩子。。 . . . . . ”說到這兒,她的身聲明顯變得格外嘶啞,略顯詭異。

“您的孩子。。 . . . . . 他多大?”

“八。。 . . . . 歲。。 . ”說完,她猛地扭頭看向喬喬,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珠裡,清晰地印著喬喬的倒影,那眼神,仿佛要將她千刀萬剮般。

喬喬被她嚇得幾乎要暈倒了,不由地一步一步往後退。見狀,秋萱月趕緊拉住喬喬她冰涼的手,另一頭輕輕拍了她一下,然後將她帶到自己身後,避開老奶奶的視線。

“敢問,家中是令郎還是令愛?”

“令郎。”

聞言,秋萱月和喬喬且是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麼就定是與喬喬無關了。

“那麼。。 . . . . 我們先前碰到一個泥人,請問。。 . . . . ”

“彆跟我提那個東西!”聞言,她拿起那麵團就是猛地一摔,濺起地麵上層層的灰層,那白花花的麵團已經沾了一身的灰,定是用不了了。

秋萱月也沒想到,這老人家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趕緊道:“。 . . . . . 好,不提。”

喬喬則在身後悄悄道:“這是怎麼了?”

秋萱月也悄悄道:“不知道,但是那泥人肯定讓這位奶奶引起很不好的回憶了。

喬喬非懂似懂地點點頭。

秋萱月繼續道:“老人家,您以前是做什麼的?”先確定好一切線索再說。

“種田織布的。”

“是。。 . . . . 您一個全乾?”秋萱月有點震驚。

“不然呢?老頭子早死了。”她隨口道。

“啊?那您以前應該是很忙吧?”秋萱月更震驚了,一個人將一屋子的活全包了下來,那該是有多忙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