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錦鋒一一一個賭注 “你聽過,一個故……(2 / 2)

“家中令郎。。 . . . . 是喜歡做東西嗎?”她停頓了一下,因為這句話整體好像太直奔主題了,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說什麼。

果然,那老奶奶兩眼一橫,不再說話

果然,果然,如她所料,如她所料了。

她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長板凳,帶著喬喬離老奶奶有一定的距離後,才讓她坐下,然後豎起一層結界。

“怎麼了?那個老奶奶是怎麼了?”喬喬連忙問道。

秋萱月沒有看她,而是一直盯著前方,輕輕道:“喬喬,你聽過一個故事嗎?”

“什麼故事?”

“比如,你有一個自己很喜歡的東西,喜歡到不離手,喜歡到把它當作自己的朋友,甚至親人時,你知道那個東西會怎麼樣嗎?”

“會怎麼樣?”

“它會吸取主人對它的情感或日月靈

氣,有自己的靈識,成為“精”哦!”

“真的假的?!”喬喬猛地眨眨眼。

“哎。。 . . . . 其實我也並不信這種傳說,但現在看來,是真的了。”不然為什麼它會被丟於那裡?為什麼老奶奶一提起它就來氣?

所以,她的初步猜測是,這個老人家以前因為家中大小之事忙到脫不開身,沒有時間去陪自己的孩子。雖然不知道孩子的態度是如何,但是從他會自己做一個泥人可以看出,肯定是體諒人家的。

所以,他把泥人當作自己的朋友,而泥人也漸漸有了屬於自己的心智。

她在等自己的孩子的回來,和聽見了那泥人就來氣的樣子,看起來,是那泥人帶著人家的孩子走了。

可是,這樣也說不通,為什麼泥人會在那裡呢?失敗了?還是說有人乾擾了?

“姐姐你快看!那個老奶奶消失不見了!”喬喬指著那個空無一人的麵攤,不住顫聲道。

“不見了?”聞言,秋萱月立刻起身,馬上讓萱燈去追蹤它的去向,於是,地麵上出現一隻,又一隻的金色腳印。

是萱燈的追蹤路線!

“喬喬,跟著我來。”她立刻朝腳印的方向跑去,喬喬也緊隨其後。

兩人一前一後地奔跑著,最後,那串腳印,停在了那個蝴蝶泥人前。。 . . .

“姐姐,這怎麼看?”喬喬在一旁

道。

“喬喬,你猜猜,那個老奶奶還會不會在那裡做餅呢?”秋萱月沉下臉。

“應該是。。 . . . . 在的吧?”喬喬聽出秋萱月語氣有異,心中覺得奇怪,正欲開口時,秋萱月突然道

“她。。 . . . . 絕對不在那裡了,因為她其實,就在這個泥人裡麵,不對,魂魄應該是被鎖在這裡了!剛才我們看到的隻是殘念!

本來她也不確定的,因為她覺得,一個小精怪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強到將魂魄抽出與之互換位置,但是她想錯了。

畢竟,一個精怪和一個普通人,哪一方更有勝算?

當然是精怪了!

既然人家的魂魄停留在泥人這裡,那肯定不用說,這兩人靈魂互換了。

那麼,就一定會有一個契機了。

而且,這個契機肯定是與人家孩子有關,而且那泥人與孩子關係好,所以她不太覺得是泥人強行帶走孩子的。

可是,既然那孩子挺懂事的,那就算母子關係再差,也不可能說丟下自己的母親就走啊,除非。。 . . .

這個契機,其實是兩個人的賭注!

試想,如果精怪和孩子是很好的關係,那麼母親肯定能覺察到,覺察到什麼?那個泥人不對勁。

怎麼個不對勁法?不好解釋。但是這是自己的孩子,肯定是要保護好。

某天,出現了一個契機。

契機是什麼?契機是,那個泥人成了精,它告訴母親,你總是忙前忙後,從來沒有去照顧過自己的孩子,這便

才使我得以誕生。你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我比你更適合陪伴他。

母親否認,於是精怪說。

不妨跟我打個賭,在規定的日子裡,我們互相競爭,看看誰最後讓孩子信任,就把孩子交給誰。

母親答應了,因此,兩人開始了行動。

母親推辭了各種工作,去專心陪伴孩子,自然便勝利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在她答應的那一刻起,她就輸了,輸得很徹底。

因為她輸了,所以泥人以這個為由,身體與她互換了魂魄,帶孩子走了。

完了,喬喬,完了。”她搖了搖

頭。

“怎麼了?姐姐。。 . . . . 呃!這怎麼第是。。 . . . . ”喬喬本想安慰一下秋萱月,哪知下一刻,她們竟出現在了先前的灌木叢前,連秋萱月開出來的那條路也不見了,一切就像是從未發生過一樣。

一切回到原點,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了。

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去答應,可以完全不理它,隻要多陪一下孩子它就無從下手了啊。如果答應了,那你僅僅是想要留下孩子,把陪伴當作一個任務來做。

沒意義。

秋萱月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告訴喬喬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後,將她帶到青紡麵前,然後悲哀地對天長歎道。

“羽公子!你在哪兒!沒你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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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下一秒,羽遷早不知何時出現在秋萱月身後,略有擔心道:“怎麼了?”

“我不管了!反正這是人家的事兒!我管了也沒用,救不了他們!”她半是垂頭喪氣半是無可奈何,將剛才所發生的事告訴了羽遷。

“她輸了。”聽她所後,羽遷肯定道。

秋萱月覺得挺新奇的,沒想到羽遷和自己想得一樣,於是問道:“嗯,那羽公子為什麼這麼認為?”

“為人之母,豈可令郎與之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