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 . . . 難道她認錯了?
片刻之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線索,問道:“此花是異國之地嗎?敢問,您為什麼要去那裡呢?”
木書肅笑道:“一開始隻是去尋靈寶去,後來。。 . . . . 在王那裡遇見了知己。
誰知,她越聽越覺事情的發展得不
妙,忍不住打斷道:“等等,莫非那知己,是閣下己入黃泉的木夫人?”
聞言,木書肅十分驚訝,道:“姑娘怎知在下之事?”
秋萱月隨口道:“說書人講過。”
畢竟現在洞錦鋒人氣高,想了解它和它的主人的人也多,自然會有一些情況知曉那一星半點的說書人出來講解,這理由確實可以。
不過其實也算真的。
他並沒有奇怪,而是點點頭,覺得挺合理。
“對了。”她指著那束月季道:“閣下的庭中可隻有這一珠?”木書肅略顯尷尬道:“很抱歉,我曾經帶過不少品種,或許是水土不符,存活下來的隻有一珠。
一珠。。
,一珠。
可她看見的,可不止是一珠啊,現在看來,那密室裡的,都是一些不好的東西了。
她覺得自己身子在微微發抖,頭皮在發麻,而且直覺告訴她如果再不離開這裡那可就麻煩了。
於是她也無心去管了,趕緊隨便打發了人家一兩句後拉起羽遷就走。她並沒有用跑的,而是步子微快一點,看起來就像是在散步一樣。
羽遷也就這麼被她拉著,沒有任何反抗,沒有任何疑惑。走著走著,秋萱月覺得現在未免過於安靜,說實話,她本以為羽遷不會跟她走的,為什麼。。 . . . .而且羽遷就這麼信她?她拉他走他就走,她不說話那他也不說話,怎麼感
覺。。 . . . . . 這一路上羽遷好像是她乾什麼他都順著她,沒有任何意見?
她記得羽遷說過,他自己也是來洞錦鋒遊玩的,可是。。 . . . . 無論怎麼看,羽遷的種種行為都不像個旅客,倒有點像自己的侍衛了。真的把洞錦鋒當景點的人,好像就她自己?
於是,她止步不前,靜靜地聽著。。 . . . . 覺察到身後的人腳步也緩了下來,她緩緩道:“羽公子,你知道我是在逃避吧?”
羽遷不答,雖然他不說話,但她也能明顯發現,自己拉著的那一端,在微微用力。
“說實話,我走了一趟這洞錦鋒後,感覺世界可真是無奇不有,是我難以想象的。我有點累,但是直覺告訴我,這萬花鋒絕對有點東西,可我是真的是沒精力去查了。”
“這樣嗎?”
“那好吧。\"她轉個身,對羽遷神秘一笑道:一路上相伴,羽宗主。\"
……
兩人正在禦劍著。
她差點忘了,元嬰尊者可是不用禦劍也可飛行的,所以這裡的結界對他來說,也是無用的。
一想到這路上陪自己身旁的公子居然是位宗主,還是元嬰尊者,沒有什麼這更可怕了。
人家是宗主,那應該要放尊重點。
突然,她看見羽遷手裡的一串紅線。
那紅線不是很長,但挺鮮紅,想必是在相思槐樹時青紡給的吧。
看樣子羽遷挺喜歡啊,莫非他喜歡青紡?不可能不可能,宗主的眼光一般都很高吧?那應該是改成,羽遷有個喜歡已久的人了。
至於為什麼是喜歡已久嘛,這是她的一個直覺。如此說來,他一路上沒有
露出一點兒宗主的架勢,卻以禮相待,也不難解釋了。
秋萱月仍是踩在寞傾上,笑吟吟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這位翩翩公子,不知為何,感覺他現在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羽宗主,您怎麼了?”她關心一下。
誰知,羽遷並不答話,而且心情似乎更不好了,他齒間發出有意識無意識的摩擦聲,感覺他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堵在心上。
見狀,秋萱月決定試一下是否如她所想,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不喜歡我叫你羽宗主嗎?”
羽遷還是不答。
但是儘管他不回答,可秋萱月能看出,這家夥渾身散發著,心虛,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