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哈哈。秋萱月笑意更甚:“好吧,那我還是叫你羽公子吧?”
“好。”他立刻道。
“噗嗤。。 . . . ”
好吧,她還真沒有想到,這羽遷居然有屬於自己的千層套路,想來估計是就等著她這句話了吧?莫名可愛。
“哈哈哈哈。。 . . . . 羽公子你也太。。 . . . . . 哈哈哈有意思了!”可以說,她笑得差點要摔下去了。
“好笑嗎?”羽遷見她就在那兒笑得很開心,眨眨眼,一臉茫然。
見他如此之問,微覺不妙,忙收斂笑意:“不不不,其實。。 . . . . 是我笑點低嘛。”太開心了唄,不會嚇到人家吧?
她笑完了,覺得眼前的羽遷感覺是越發有趣了,悠悠道:“嘛,雖然我跟誰都聊得開,但是吧,能讓我在過程中十分順利的人嘛,不是我開玩笑,也就羽公子一人了。”我可是實話實說。
畢竟,說實話,印象中四個長老都對自己不太友好,自從前宗主死後,就更加明顯。除了棋司長老,其它三個長老都反對自己繼續在首徒之位上。
若是給宗門添了一點麻煩,那四個長老定是不給她留路走。
他突然轉身,直麵向她,那俊美的臉龐在她眼前放大,讓她心不住跟著一動,莫名有點不自在了。
兩人就這麼一直對視著,良久,秋萱月覺得臉上有點發熱,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
曆史總是如此相似,這倆人又是不約
而同地臉微微發紅,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彆處,不約而同地又對視起來。
她覺得羽遷長得真的好好看,是她從未見過的好看。不僅臉很白,而且還有點小嚴肅,可那雙藍中微綠的眸子,卻莫名柔和呢。
而且他好高,真的好高,她必須要抬頭才能看清楚他,而她也矮了點,人家必須要低頭才能看清她。
她也不擦胭脂什麼的,畢竟就她這張臉,怎麼看都不用擦這種東西吧?至少她是這樣想的,而且她也不會用。
哎,她突然好奇自己到底醜不醜了。
哎,她突然想長高點了。
“羽公子,你長得挺好看的。”她眨眨眼,忍不住開口道。
而且她在說出這話時很自然,臉不紅心不跳的那種。
可羽遷就不能自然了,不知何時手中出現了一本書,舉起還擋了半張臉,然後連忙轉身看前方,再不說話了。順便值得一提的是,他耳尖又紅了,而且紅透了。
世人且傳齊秋大師姐臉皮厚如城牆,果真如此。
世人且傳現尋歸宗主做事雷厲風行,顧全大局,我不讚同前一句。
這時,一隻利劍朝兩人刺來。羽遷則反應極快,抬手一揮,那利劍直接斷成碎片。萱燈不受人控製,結界瞬間打開。
秋萱月想都不用想:“啊,那木鋒主追上來了。”速度真快。
“想打嗎?”羽遷在她身後問道。
秋萱月暗自翻譯:如果你想解決就交給你,不想便讓我來。
太好了,你終於開口了。。 . . . . 秋萱月思考一下才道:“可以吧?”說完之後,又覺得哪裡不太對,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她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道:“哎呀羽公子你怎麼能問這種問題呢?給人家點麵子嘛。。 . . . . ”
反正,她肯定要打,哪怕要被四個長老嚼舌根也要打,不然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其它人來背這個鍋。
又一把利劍飛來,這次是秋萱月搶先一步,解下冥冥就是狠狠一抽,化為一縷青煙。
接著,木書肅便禦著劍,出現在他們眼前。
“兩位既已知我鋒之秘密,可還請保密?”
秋萱月道:“保密什麼?”這鋒主還挺給他倆麵子。
“兩位何必裝無知呢?”木書肅還是麵無表情問道。
秋萱月想了一下:“哦,你是指自己種的花還是其他東西?你鋒如此之大,我也不知道你在說哪一件?”看看能不能套個話。
“你。。 . . . . 一個姑娘家怎能如此!”木書肅被她這厚臉皮氣得臉色鐵青,提劍就衝上來。
羽遷輕輕拍了一下秋萱月,相出鞘,銅黃色劍光亮起。他竟是給她解了洞錦鋒的結界影響,可以禦劍了!
她興致大發,禦起劍提起冥冥便與木書肅對了上去,氣場散開,發絲狂舞。
冥冥上一秒還是精細的紅線,下一秒
便成了細長且力道剛硬的紅鞭。
“我是長輩,你是晚輩。晚輩怎麼能說長輩呢?”她如此說著,一鞭抽去,速度快之化為紅影。
“長輩?您可真會開玩笑。”說罷,片片白影忽現,可他一襲黑衣甚為明顯,閃到哪兒冥冥都可以抽到哪兒。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多大動靜,隨著風聲與利刃之聲響起,能判斷出,這人好像是使雙劍!
金丹期,還使雙劍,如果是放在其它同修為的人眼裡,那自己可是絕對性的占下風。
但是如果遇到秋萱月那可就不同了,雖然她是金丹中期,但是對於她這個萬年金丹期來講,不過如此。
須知,她最擅長的東西不是控製,也不是防禦和爆發,而是越境界!
兩人越打越猛,利刃相擊之聲更甚,一會兒是雙劍花飛起,一會兒是紅影如龍卷風,場麵一時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