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後期,對嗎?”秋萱月手中紅影快如閃電。
“金丹中期?不像。”他閃身躲過紅影,微微刺有傷口,但也無事,起手又是一個劍花。
“你沒有猜錯哦,就是金丹中
期。”冥冥三兩下將劍花化解,她一腳底一旋周身一躍,五瓣紅花綻放,手中冥冥如蛇王,勢如破竹。
“你重做洞錦鋒倒底是為了什麼?”
“既已知,又何必再問?”
“是嗎?孩子啊,人死不能複生,你做再多木夫人也不會醒過來的。
“她會醒,我讓她醒過來的!”
“是嗎?你用的是什麼邪術?”
“無可奉告!”
“還是說,你另有其目地?讓我猜猜,莫非是你六年前死去的老父親?”
“你!如何得知!”
“我的直覺呀!”
兩人一邊對打一邊審問起來,秋萱月語氣輕快,腳底如安彈簧。木書肅被她問得心裡越是發虛,腳下走勢不穩。
“你!怎可能是金丹中期!”
“為什麼不能呢?”
她雖然二十多年來一直修為不漲,一直是金丹中期,但是在同金丹境界中,不算上屼言長老的話,她可以說
是實力最穩的人,是絕對優勢占上風。各類疼痛在她這兒那都是要打折扣的。(僅修仙者)
須知,她最擅長的東西不是控製,也不是防禦和爆發,而是越境界!
金丹初期,不值一提;金丹中期,可以活過幾分鐘;金丹後期,那她就是越境界!
此外,如果遇見了元嬰尊者,打起來最多能接上三招,不限大小招數。如果那是個半吊子元嬰,是靠吃丹藥才堆上來的修為,那滅它隻是時間問題。
境界穩,這也是她座首徒之位的一個關鍵。
“如果閣下要論輩分的話,我或許可以當你太奶奶呦”不知為何,她又提起最初一事。
緊接著,一個朵五瓣紅花綻放,瞬間撕裂,花瓣如箭,傾數射落。
勝負已定。
萱燈亮起,先前布下的結界凝聚,頂處化成一道道五瓣小野花,將木書肅困在裡麵。
正欲收工時,她腳底一個踉蹌,一陣天旋地轉,傾身倒去。
嘛,以防萬一,不小心中個毒,給自己留個後路好了。
然後,她眼前隻剩下一片漆黑了。不過她幸好被羽遷給接住了。
羽遷接住了她之後,隻感覺手中抱起的小姑娘不僅身體很輕,而且渾身開始發涼,她眉頭緊瑣,似是有什麼東西在作亂,五指不住地緊握拳。
羽遷呼吸微亂,眼中眸光暗下去。
木書肅能感覺到,有一股極為寒冷的視線朝他襲來,那架勢,似要將他乾刀萬剮。
羽遷收回視線,點燃一張尋歸殿傳送府,下一刻,呼之即來,傳送門打開,紙凡隨便披了一件灰衣,看起來他是什麼也顧不上就叫來人了。他興奮地搓搓手,身後帶著大小尋歸殿弟子,統一校服白玉藍袍。
“宗主請下旨!”紙凡鼓足了勁兒地呐喊。
把萬花鋒包圍,排查。”羽遷不
緊不慢道。
“就。。 . . . . 就這樣?”紙凡很震撼,雙目直接被震撼成了豆豆眼。平時的宗主可是要麼不出手一出手抄全家的。
“其餘地方暗中查,不可驚動當地人。”
“得令!”他雖心生奇怪,卻也答應得乾脆,正欲動手時,才瞧見他懷中的小姑娘,奇道:“宗主,你懷裡的這誰啊。
羽遷不答,不代表紙凡不會湊前看,當然求生欲強的他保留了兩米間隔,見她還是個十二歲的小朋友,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臥。。 . . . . ”他覺得不好!不禮儀了!忙將後麵那一字給吞了下去,改口道:“這小姑娘是誰?莫非是宗主您私生。。 . . . . ”
一道寒冷如劍的視線直刺他腦門兒。
他猛地一激靈!莫非是自己猜錯了?。對啊!自家宗主那可是兩袖清風,何來私生子!於是再一次改口:“是未來的宗主夫人?”
這一次,沒有直刺他腦門兒的視線了,但是有渾身發麻的氣場。
見自己猜對了真相,紙凡略有得意,不禁渾身開始飄飄然起來:“嘖嘖嘖,想不到想不到,宗主您口味真是太清淡了
這一次是直刺他腦門兒蔓延至全身的視線,他趕緊閉嘴,離開現場參與排查了。
而秋萱月這邊,朦朦朧朧中,她憶起了幾十年前,初來齊秋宗兩年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