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章 起與終 起始之語,起……(1 / 2)

待她走後,站在門外目睹全程的近侍走了進來,見秋林心情還挺不錯,百思不得其解,這收了一個小姑娘,怎的心情還如此愉快?

“二公子,我們還沒有缺人缺到,要連孩童也不放過的地步。”近侍年記略大,語重心長地說道。

秋林打斷道:“她?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孩童。”

近侍皺眉:“她不過是個半吊子築基後期,為何要收她?屬下不解。”

秋林搖搖頭,悠悠道:“現在那家夥,估計正在大量收人吧?肯定是願意的就收入,不願意的就殺了,而正因為她是個半吊子後期,沒什麼人注意她,因為沒有多少人想要一個半成品的,所以她才最安全。若她今後能結下丹,那威力定是壯觀。”

侍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是屬下愚昧了。”

秋林看了一下那把斷劍,拿起並丟給了近侍:“你去找人,把這把劍修好並將它加固更好。三天之後,帶劍來殿外藏好,考驗下這小姑娘,究竟是何身手。”

近侍忙接下斷劍:“屬下告退。”

果不其然,第二天,大公子的人直接攔住了正在為非作歹的二公子部下,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戰。

雖然大公子的這個開端挺是。。 . . . . 勉強的,但至少效果達到了,二公子果然起兵了。

一時間內,齊秋宗內分為三派,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

四公子的情況是,他那裡已經有部下會預料到這個局勢,遲早宗門內會引

起內戰,而無論是分成了幾派,他們一定都會先除掉四公子。因此,早就有人將四公子送走去逃難了。

不少人仍是遵循宗主理念,即使是二公子橫行霸道他們也隻覺得是年少輕狂罷了,久而久之,門下勢力最大之人,無疑是二公子。接著是三公子和大公子。

當然也有人實在忍不了二公子了,偷偷跑路轉於其它人門下了。

而大公子在此過程中,久而久之便因為兵力不足而吃了大虧,不得而已,與三公子結盟,成為了秋林手下的棋子。

第三天

雨萱月如約而至,來到三公子的後殿前,還未靠近,一道黑影閃出,但並沒有打她個措手不及。

她腳底一旋,迅速閃開,掏出一把符並快速點燃甩去,熊熊烈火燃燒,直圍成一個圈。可是好巧不巧,那黑影反手砸開一罐靈液,火圈幾乎全部熄滅。

見狀,雨萱月倒吸一口氣,操控起用起來不太熟練的小燈籠,淺金色氣息流露。她跟近侍七躲八躲,最後一個劍氣劃出!竟是那燈蕊聚在她手中,成了一把劍。

黑影白影忽現,隨著利刃相擊之聲越發刺耳,她也必須使出更多力,同時腳底也微微有點發酸了。

雖然這小燈能凝出一把劍,可它終究到底也不是一把真劍。除了操作有點吃力,還隨時可能會斷掉,畢竟小燈籠也是要休息的!

正欲她快招架不住時,門內傳來一聲:“可以停手了。”是三公子的聲音。

於是,眼前的黑衣人停下手,摘下麵具,露出一張不惑之年的蠟黃色的臉,對眼前這個略顯矮小的小姑娘笑道:“小姑娘,不錯啊,沒有用劍也這麼能打,你通過考驗了。”

雨萱月此時正驚魂未定,大口喘氣,見他如此解釋,不知是在表揚她還是先前的看不起她,隻能勉強微笑,行禮道:“哪裡哪裡,前輩說笑了,沒有法寶我照樣完蛋。”

“進來吧。”門內之人道。

片刻之後,三人出現在殿內,秋林率先開口,介紹道:“這是我的近侍,江羿。方才那是江侍衛給你設下的考驗,望知曉。”

雨萱月趕緊轉身對江羿行禮:“江前輩。”

柳羿愣了愣,將放在身後不知正握著什麼的手伸了出來,原來是她的劍。

“都是同門人,不用這麼一客氣,來,這是你的劍。”

雨萱月趕緊接下,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這劍身上不僅看不出一點裂痕,而且通體還變得更加銀亮了。

她心情大好,立刻道:“多謝三公子,多謝江前輩!”

江羿對自己的稱呼有點無語:“不用謝,不過前輩這個詞聽起來真是快要入土了。”

還未等她開口,秋林打趣道:“那不如你去刨個坑以防萬一?”

雨萱月有點茫然,啊?了一聲:“這個詞聽起來這麼不吉利嗎?”

秋林道:“他在逗你玩。”

雨萱月見被人趣樂了也不氣腦,點點頭:“哦哦。”

秋林拿出一張紙,認真道:“關於你第的那個朋友,有下落了。”聞言,她隻覺得呼吸要凝住了,立刻道:“在。。 . . . . 在哪兒?”她一時心緊,連自己失了態都沒有覺察道。

秋林道:“可要我帶你去?”

雨萱月不停點頭:“好!”

兩人穿過一排排樹林,一路上很安靜。除了裡麵是越來越暗之外,還有一股莫名其妙若有若無的怪味。

半響,秋林停下腳步,似是猜到了什麼,輕輕道:“做好心理準備。”

他們來到了亂葬崗。

冥幣雪紛飛,白布纏鎖呐。

灰白玻璃前,白事燈旁,立著一座高大的墓碑。她在送花的同時,竟覺得

有點似曾相識。

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一縷殘魂,融進了她腰間的小燈籠裡。

從此,三公子門下多了一個棋子。

一開始,先是雨萱月與江羿作戰教

學,學習各種術法與符咒,後來是倆人一起在戰場上並肩作戰,再後來,她可以不用前輩帶領,自己領隊殺人了。

從築基後期半吊子到正常水平,到小有突破,最後到築基巔峰,連金丹初期都不一定能打得過。

每次戰場上,銅黃色劍光亮起時,伴隨著一抹小燈光,一襲身影閃過,再加上本身極為擅長陣法的秋林,直接是無數死亡。

秋林神機妙算,無論是陣法還是機關永遠布局在預料之中;江羿人高馬

大,浩浩蕩蕩如脫韁的野馬;雨萱月一擊必中,再大的靈氣她硬擋下也沒問題。

“天哪小姑娘,你知道你自己在殺人時那眼神有多可怕嗎?”江羿是這麼評價的。

有一次任務,連江羿都被震驚到了。

隻見她扮作戲子,站於台上,唱著不知名的童謠。

燈火忽悠悠地,最後火熄滅了。

再等它重新亮起來時,下麵的走狗隻剩下一堆屍體。

江羿簡直小看了她。

不過偶爾,她在戰場上殺著殺著會莫名鬱悶,事後會一直都不想說話,就這麼坐在那裡,既不想做任何事情,也不睡覺不吃東西,還有點頭暈和想吐。

這種時候,秋林就會請她一起到屋頂上迎著月光喝酒賞月,順便聊個天。

“雨姑娘啊,你這病怎麼總治不好?”

“什麼病?”雨萱月先是聞了聞壇子裡那一股酒味,覺得不錯,拿了起來。

“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渾身不舒服還不吃不喝。。 . . . . ”正在說這節上時,他親眼看著雨萱月直接抱起一大壇子酒正在猛灌自己。

“呃等等!姑娘!姑娘!照你這麼個喝法那可太傷身了!”照你這麼個喝法那可太費錢了。

“。 . . . . . 挺香,還不錯。”雨萱月看著幾乎要見底的酒壇子,打了個嗝,她除了臉變得有點紅之外,並無其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