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門外的紙凡見自家宗主的心
上人出來了,而且宗主還不在身邊,心想著這可不行啊,連忙上前笑嘻嘻迎道。
“姑娘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可是有事?要不要告訴我讓我幫忙啊嘿嘿。。 . . . . ”
秋萱月見旁邊原來有個人,還是羽遷的人,問道:“這位公子,你可知此
處是哪兒嗎?”
紙凡想著真不愧是宗主的人還挺禮貌,忙介紹道:“在下紙凡,這裡是尋歸殿宿命城。”
秋萱月眨眨眼,思索道:“宿命城?這樣啊。”看來,是羽遷暫帶她來這兒治療一下毒了。
紙凡見她一直未開口,忍不住詢問道:“姑娘可有事?”
秋萱月想了想,又眉眼彎彎打趣道:“紙凡公子?你可有道侶?”
紙凡愣了愣,心想問這事乾嘛?答道:“沒有。”
秋萱月點點頭心想果然如此,又忍不住語重心長,以一幅長輩的口吻道:“紙凡公子,不如改改你的說話方式吧,如果下次你再是這樣對姑娘兌話,遇見個脾氣差的可能會扇你一巴掌罵你非禮哦。”
“。 . . . . . ”紙凡心情不好,紙凡欲哭無淚。
不過,她並沒有真的繼續走走,而是咚咚咚地上了客棧,去找羽遷。不是當地人就不要亂跑,小心一跑跑沒了。
結果她剛上樓,就看見了迎麵而來的羽遷,他也看見了她,腳步似乎放緩了許多。秋萱月莫名也放緩了腳步,不知為何,好像自己一看到他心情就會舒坦很多。
“羽公子,謝謝你啊。”說完後,倆人不約而同地微微一愣。。 . . . .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反正就是脫口而出的。
豈知,下一刻,場景切換,現在兩人所處之地並不是剛才的客棧,而是一座金色大殿。
而她抬眼,便能看見頂端的宏偉壁畫,是一個身著金色華服,坐在七彩祥雲環繞之輦上的男子,輦周大小侍衛抬起,無一不是氣勢如虹,順便,輦的後麵竟還有幾匹俊馬。
原來,後方竟還有一輛眾星捧月般的馬車,紅綢繚繞,而且連外麵的車夫和陪嫁丫鬟都看起來不是尋常之色,更不用提車內之人又是何等風光了。
不過,仔細一看,又不像是馬車,好像是個裝修比較不透的輦?如此看來,倒有點金屋藏嬌之感了。
而眼前的羽遷,不知何時已換上了紅玉點綴的深藍色拖地長袍,一條細長紅線綁於腰間上。墨發不再是高高束起,隻是用金冠束起一小部分,其餘全部散開。襯得他那張自帶淩厲之色的臉龐越是雪白。
秋萱月雙眼微微睜得更大,一時間呆住了。不得不說,無論羽遷是身著便
。。
裝還是盛裝,都很好看,隻是如果他的神色再柔和一點,能笑一笑,就更好看了。
倆人沉默片刻後,她覺得這個氣氛好像有點尷尬,便轉移話題道:“那個,羽公子,現在我算是在尋歸殿裡嗎?”
“嗯。”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羽遷的眼神似是有點小心翼翼?
“哦,這樣,那。。 . . . . 我想參觀一下可以嗎?”她試探道。
“可以。”
於是,這兩人便這麼一前一後地在尋歸殿裡的長廊走著,一高一矮,一藍一白,各自默不作聲。
時常會有弟子路過身旁,他們除了是
對羽遷十分恭恭敬敬之外,還用一種極為好奇且難以置信的眼神打量著她。能跟宗主一同行動的人,為什麼是個小姑娘?!
順便,她走著走著,還要時刻注意腳下,不然一不小心或許就會踩到人家的後擺。走著走著,她好像感覺到,哪裡不太對?
一切好像起到了反效果,更悶了。。 . . . .
於是,她隻好將注意力繼續放在羽遷身上,心想著,應該能找到什麼話題呢?
最後雖然無果,但她還是硬著頭皮打趣道:“羽公子不論是穿什麼衣袍都好看呢。
羽遷腳步微微一愣,以為她是誤解了什麼,淡淡道:“是每傳送過來,自動換上。
這時,秋萱月才知道,這男子好像是以為,她誤解了自己這麼穿,是有意為之,不免覺得好笑,繼續打趣道:“嗯,挺方便的。哎呀羽公子你看看你,長得好看修為高還是個宗主,我想啊,那心悅你的人不得排到我齊秋邊境了嗎?”
羽遷又沒繼續說話了,不過他耳根又紅了。
這一次,秋萱月可注意到他耳根的變化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宗主居然還會不好意思了?這麼一想,笑意更甚:“怎麼?誇你還害羞了?
羽遷還是不答。
見他一直如此不答,她不禁微覺不妙。心想著不行,聊天可不能聊死,於是又轉移了個話題:“羽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份了?”
知”
“原來如此!不過你找我乾嘛?”
自己猜”
“不想說哪?好吧,不過我還有一事想說。
"? ”
“公子,你下次要是隨便附身一女子,就不會像我這般好言相勸哦。
“。 . . . . . ”羽遷直接不走了,臉仿佛黑得如鍋底般。
秋萱月直接來到他身前,旋身對他一笑:“當時我應該這麼對你說,對吧?”
回眸一笑,遷百媚生。
(第一卷不一樣的仙門酒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