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個狗皇帝 她的初心不會變,希望……(2 / 2)

美得很自信,也很耀眼。

他想著,靠近了一點,等到燕婉轉過臉,看到趙聿的臉已經湊了過來,又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燕婉:“………”

差一點,就要被吻到了。這一吻,就不得了。她的初心不會變,希望趙聿也能保持清醒,否則他會死得很慘。燕婉了解男人的眼神,上輩子她生活在俊男美女紮堆的圈子裡,就算一個人隱藏的再深,她也能看出那個人對她有沒有意思。

有些人是□□的□□,隻想是上床,給她寫肉麻的情書,仿佛是離開她就會死。

但也有人是真心喜歡的,隻想著柏拉圖,是來一場精神戀愛,是持續不斷的關注。

她都經曆過,但也有一種,兼得。他不動聲色地關注人,似乎對她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其實一旦得手,入戲很深。趙聿就是這一種。

挺難招架的,因為這種人往往道行深,多金富有,情商智商雙高,斯文俊朗套路深。

“你不喜歡我?”是疑問句。趙聿沒有被拒的憤怒,這麼久,他不動聲色,其實他可以繼續忍,這是一場征服和被征服的遊戲。他越是表現出喜愛和癡迷,這燕貴人就會越是有恃無恐。

所以他給她自在,就算不能行房,其實有的是其他方式;但這樣就淪為純粹的□□,他覺得沒什麼意思。

但今日還是急了些,情不自禁了些。就是想吻她啊。

這一下,這丫頭又可以態度囂張了。

“最近我們相處挺愉快的。”同床異夢,打打嘴仗,“單純”的男性朋友。挺好挺好。

趙聿笑得後退了一點,“愉快?你覺得愉快?”

“是啊。”燕婉裝傻,“特彆愉快。”

燕婉知道自己在摸老虎屁股,表現出的禮貌不過是逢場作戲,哪天不想演了,就上演一場強取豪奪,她的什麼病,就露餡了。

趙聿微笑:“你覺得愉快就好。”

他把她送到他住的十方殿,說自己要出去,還派了心腹保護她。自己去閱兵了。十方殿建在高處,恰好能看到整個閱兵的場景,蔚為壯觀。

同時她也能看到趙聿,在一乾士兵中,他還是很突出,帥或者好看的什麼的都是靠對比出來的。他沒有笑容,一點也沒有。但燕婉發現,他跟她倒是常笑的。不笑威嚴殺伐,笑時具少年感。

“還挺帥。”燕婉評價。

係統高興道:“宿主,你對他有意思了!?”

“……統統,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你不要嗑我跟他,沒結果的。”

係統:“……”無情的女人,嗑一下就不行。

燕婉看了一會兒,轉身進殿去暖閣了,這雪景嘛,當然看看就好拉,她好怕冷的,畢竟身上沒幾兩肉。她縮在被窩裡,這大梁都城屬於北方,也是有地暖的,他們也喊暖地,很是溫暖。還有火炕,

在這樣一個封閉的小閣裡,除了家具裝飾偏古代,燕婉還以為自己在演戲,昏昏欲睡著。

看到她睡,那伺候的雅致園宮女忍不住道:“娘娘,皇上馬上要回來了。”

宮女很震驚,這主子是不是太無所顧忌了點。

燕婉哪裡管,睡意襲來,已經睡過去了。

趙聿進暖閣,屋裡暖得就跟個小火爐,再看床上的人,已經睡死過去。說她有心機吧,就這麼坦然無畏的睡去;說他沒心機吧,所做的樁樁件件都有問題。

皇上來了,妃子肯定是要起來服侍的。宮女想去喊燕婉,趙聿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要打擾,就讓她睡覺。

趙聿也沒跟著躺下,躺下也不讓抱,反倒還把人弄醒。他就靠在床柱變,閉上眼睛養身。

不知怎麼的,也睡著了。

燕婉先醒來,她眨眨眼,睡得特舒服,她看到靠那裡的趙聿。好近……身邊也沒人,一個人都沒有。

在皇宮,兩人也有這樣同床的時候,但說到刺殺是非常難的。

因為第一,後妃不允許攜帶刀具,就算是禦前侍衛,能帶刀的也僅僅是少數。第二,她萬一刺殺不成,她的後果是被株連九族,結局跟原書一樣,得不償失。這一切肯定要詳細計劃。第三,每次侍寢前,都有專人檢查,每個環節都非常嚴格,每次趙聿來,也是如此。可以說,已經成了律例。

也是因為安全,皇上會選擇雨露均沾,獨寵一個人會被害的危險,這跟吃東西,每樣都嘗一點是一樣的道理。偏愛某個人或某樣東西,會讓有心人盯上,禍及自身。

但不是沒有機會。

比如現在。燕婉想著,她現在殺了他,遊戲也算結束了。就是不知道符合不符合係統的條件。這樣想,就把簪子從發上拿了下來,一頭烏發散了下來。

她湊近趙聿,盯著他的臉,就在這時,趙聿睜開眼,見美人長發如瀑,睡眼朦朧,呆呆地望著自己,可愛又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