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向天快死了? “我隻是覺得向天可……(2 / 2)

錦戮頓時舉起雙手投降,冷汗從額頭上流下,好聲好氣道:“妹妹彆生氣,我這就滾,這就滾。”然後,腳底抹油一般快速跑走,並且留下了一長串酣暢淋漓的“哈哈哈哈哈”。

這是變態吧!這一定是變態!夏暖暖堅信。

錦離長長噓了一口氣。

“我可算是知道,為什麼吳媽和歡喜都讓我遠離錦大少了。”夏暖暖歎氣道,“模樣長得雖好,但慣會捉弄人的,白白浪費了一張臉。”

“吳媽呢?我要跨個火盆。”錦離努力讓自己回複以往的平靜。

姬家。

姬羽琪回到家後,心情還是悶悶的。

聞翠安慰道:“格格,您又何必處處讓著錦二小姐呢?論地位權勢,姬家比錦家好上太多,便是錦老爺子本人,也對咱們老爺禮讓三分,按理,應該是錦二小姐處處巴著您才是呀!”

姬羽琪白了聞翠一眼:“你懂什麼?多管閒事!”

聞翠立刻不敢吱聲。

姬羽琪拿象牙扇不停煽著胸口,好像這樣就能讓她焦灼的心安頓下來。

老實說她現在已經不介意夏暖暖和錦戮之間的事了,隻是……回味之前種種,瞧見夏暖暖和錦離處得比她還好,心裡就不是滋味。

她不介意錦戮有妾,但這個妾和小姑子走那麼近,姬羽琪哼出一聲,她還是決定,想辦法把夏暖暖趕走。

第二天,姬羽琪便去錦家,又是送禮又是寒暄,等氣氛醞釀得差不多了,便問:“昨兒的暖暖姑娘呢?怎麼不見她出來?”

“葵水,本來想出來見客的,肚子疼得厲害,我便讓她休息了。”錦離答。

“葵水?”姬羽琪很震驚,她不是已經……怎麼會葵水呢?

該不會是小產了,卻不好意思說實話,故而稱葵水吧。這樣也好,姬羽琪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如此,便不用她下手。

“羽琪,”錦離忽然放下茶杯,神態語氣都變得認真起來,“暖暖和錦戮之間並沒什麼,錦戮那花花腸子是愛撩撥這個那個的,但我敢擔保,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暖暖也不可能和錦戮在一起。”

覺得這話對錦戮的敵意和鄙夷深了一點,又放緩了語氣,做出端莊大小姐的模樣來:“我沒有貶低我哥的意思,他除了花心點,有些方麵還是很不錯的。你是個大度的人,以後,麻煩你不要為難暖暖了。”

姬羽琪笑了:“錦戮什麼樣子我還不了解?便是真納了她又如何呢?他再花心,能比得上前朝皇帝們後宮佳麗三千嗎?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真的嗎?”不遠處傳來怯怯的聲音,錦離朝那邊望去,夏暖暖正躲在一邊的屏風背後,很想過來又不大好意思的樣子。

“不是肚子疼嗎?”錦離關懷問,“起來做什麼?”

“姬大小姐不生氣了,我一高興,就來了。”夏暖暖笑嘻嘻走過來,拉起錦離的手,把它搭在姬羽琪的手上,“你們都是十幾年的朋友了,可彆因為一點小事心生嫌隙,說到底是因我而起,我要自罰三杯的。”

拉,拉到手了。姬羽琪心中有些羞澀。她突然覺得夏暖暖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不過,可不能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暖暖姑娘,你來得正好。”姬羽琪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有一件事,無論如何,我都覺得你應該知道。”

“什麼事?”錦離感受到她的嚴肅,也認真起來。

“向天快死了。”姬羽琪正色道。

“向天?!快死了?!”仿佛一聲驚雷巨響,夏暖暖愣在原地。

夏暖暖聽後有一絲驚訝和憐憫,但很快一想,不過是個背棄婚約還對她閉門不見、讓人把她趕出門的薄情郎罷了,死了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便緩了緩情緒,故作不在意道:“這天底下每天都有人生,也每天都有人死,我哪裡關心得過來呢?”

“你怨恨他,是因為覺得他背信棄義,把你逼到絕路,傷了你的心,毀了女兒家聲譽,但假如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呢?”姬羽琪問。

“不是他做的又會是誰?”錦離問。向天的事她也早派人打聽過了,錦離打聽到的消息和外邊傳的無異,於是她就再沒管過這事。

姬家和向家並無甚什麼來往,好端端的羽琪怎麼關心起向家的事來?

“我隻是覺得向天可憐罷了。”姬羽琪喝了一口茶,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