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欲來 我手腕上的黑線,已經快到咯……(2 / 2)

“你倆真奇怪,你吧,非得隻認準她,都做到這份上了,她吧,就是把你往外麵推,你越深情,她越害怕,你倆什麼冤孽?”

“為什麼要害怕呢?深情難道不是好事?”

“因為回應不了,深情就是壞事。”錦戮告訴他,“有個人走在路上突然纏著要給你一百萬,你怕不怕?缺心眼的才不怕。收了,不怕是買命錢?我從來不信什麼付出不求回報,人都是心裡希望有回報的,做好事不要錢,想要個名聲,是回報。助人為樂,希望彆人尊重你,是回報。你愛那麼深,想要她也愛你,那也是回報。”

向天一邊玩牌,一邊若有所思。

“人都是貪心的,所以,彆愛那麼深,到時她無法同樣愛你,你心裡有怨恨,就長久不了。你要是不介意,你們三一起過,一個一三五,一個二四六,周末放她一天假。”錦戮發自內心真誠地建議。

“你發什麼神經?”向天一臉震驚。

“怎麼你們倆都說我發神經?我是一片好心啊!”錦戮表示我內心真是這麼想的,不是調侃。

向天翻了個白眼。

錦戮瞥見他桌上的籌碼,笑嘻嘻道:“你這把賭很大啊,果然富貴險中求。”

又輪到向天出牌,錦戮卻硬是把他原來想出的牌塞了回去,挑了另外兩張。“出這!準贏!”

接下來在每次向天想出牌的時候,錦戮都硬生生把他原來想出的牌塞回去,扔出彆的牌。

很快,向天輸了這一局。輸了一大筆。

“錦戮你!”

“哈哈哈哈哈!小氣,不就輸了一局?玩牌多費時間,我還沒見過你玩骰子呢,不如去彆處玩玩。”

於是兩人在賭場玩轉起來。

兩人晃著酒杯,堆砌籌碼,有說有笑,錦戮突然一個猛子栽下去,臉色發白,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好在向天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錦戮,你還好嗎?”他焦急地問。

錦戮過了一分鐘才緩過來,冷汗出了一背。“沒事,”他笑笑,“可能喝多了,有些酔。”

“錦戮……”向天一臉擔憂,“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能遇到什麼事?”他故作輕鬆,“也可能是小姑娘太多了,有點虛。”

“這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向天皺眉,“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也許我能幫得上。”

錦戮心想多謝你好意,但這事吧,彆說什麼幫得上了,不把身邊的人拖下水已經很不錯了。

“我有些暈,”錦戮說,“你要不早點先把我送回去。”

“好。”向天扶起錦戮,就往外走。

錦家。

錦戮到家後,立刻傳來錦離。向天與她不和,寒暄兩句後就告彆。

錦離為錦戮解咒,施針,錦戮終於感覺好多了。

“我剛才在賭場遇到向天了。”錦戮慢悠悠道,“太可憐了,一個受情傷的男人,哎,可憐,可憐啊。”

“世上失戀的人千千萬萬,也不見得每個失戀後都去吃喝嫖賭,”錦離不為所動,“難道還要暖暖哭著去求他不賭嗎?賺錢的路子那麼多,賭?能有幾個好的。枉他念了那麼多書。”

“你這人可真是沒同情心,”錦戮道,“換做你,失戀,被心上人奚落嘲笑,心痛萬分,你不得喝幾杯酒,做點出格的事啊?”

“我會去深山裡禪修。”錦離答,“與天地自然成為一體,感受萬物有靈。”

“你這人……”錦戮像看怪物一樣看她,懶得理她。

“白蘭,比以前追得更緊了。”錦戮換了話題,神情凝重,滿目殺氣,“以我的直覺,不久就會有一場惡戰。我手腕上的黑線,已經快到咯吱窩,再這麼下去,怕是離死不遠。我們必須和她有個了斷,殺一個,是一個!”

錦離緊鎖眉頭,不出聲,但周身氣息也肅穆起來。

“你們什麼時候分手啊?”錦戮突然笑嘻嘻問。

錦離挑了挑眉:“你怎麼整天盼著我和暖暖分手?”

“因為我想看你去深山裡禪修,與天地自然成為一體,感受萬物有靈。”錦戮充滿了期待。

“吃汙吧你!”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