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秀 天呐!!我一個鄉下丫頭,哪裡……(1 / 2)

“哎!”另一邊,阿三歎氣。他施展術法,切斷了兩邊的所有氣息,讓他們徹底誰也找不上誰。

“你也太不厚道了,向天,搶錦離的東西做什麼?是她找到的。”阿三問,“你們不是兄妹嗎?”

“這兄妹,我和她都不認。”向天答,“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和錦戮拜把子,不也是逢場作戲嗎?不作數的。”

“我和錦戮雖不是兄弟,但也犯不著用那麼難聽的詞,我對錦戮肝膽相照,隻是這輩分不能亂,我要是他兄弟,他就是你乾舅,你願意?”阿三笑問,“你和你乾舅,還拜了把子,哈哈哈哈,所以,我和他的隻能不作數,不然全亂了。”

哎,輩分確實是個問題。向天心想。

“你也忒小氣了,”阿三道,“這事讓給你義妹又如何呢?搶來搶去有什麼意思?”

“師伯不也和兄弟姐妹搶過東西嗎?程度比我的更凶殘更血腥呢。”向天回。

“她連這也和你說?哎!我們那是奪權、爭地盤!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要打到他服氣,不凶殘不行!我揍他人,他人也揍過我,願賭服輸。你這一點點小事,你還爭?你還是男人嗎你?”阿三取笑他。

“白娘娘什麼都和我說。”向天眉眼裡滿是笑意,頗為高興和小仙女之間的無話不談,“你們親兄弟姐妹權力地盤都可以爭,我這點小事還和名義上的義妹爭不得了?”他反問。

“你這張嘴怎麼這麼氣人!你最近有點太得意忘形了啊,都不知你在樂嗬什麼。”阿三有點被氣到,又無話反駁,氣鼓鼓道,“沒大沒小!”

“哈哈哈哈,師伯息怒。”向天頓時對他作揖行禮。

“喂!臭小子!你這小白臉,把我叫來我做什麼?”那魂魄見錦離雖為女流,卻英姿颯爽,剛對她有幾分欣賞,卻忽然被擄來了這裡,著實氣憤。

“失敬,失敬。”向天忙對他作揖,“把閣下叫來,其實是為了感謝您當日對內人的搭救之恩。”

“內人?”他很困惑。

“夏暖暖,是在下的內人。”向天道,“然她隻想當一個普通女子,希望閣下您能高抬貴手,解除和她的契約。如果您不嫌棄,我可以和你一起修行,或是把你帶到更合適的去處。”

“你竟然是那小姑娘的丈夫?你們倆都有這資質?什麼家庭啊?”那魂魄驚訝,細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一臉警惕,“你小子講一口好話,手段並不磊落,我本好好地在那邊,正要答應她,突然被你擄過來,我可不服你。”

“她不夠警覺,被我截胡包抄,該怪她自己。”向天道,“她找到的又如何?技不如人,守不住,不照樣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擄走?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用兵之道,先定其謀,然後乃施其事’,兵法還講三十六計呢。”

“你小子,還挺會現學現賣。”阿三笑道。

“你……懂兵法?”那魂魄有一點激動,讓自己冷靜下來,猶豫不決,“不行,我心裡先答應她的,我不能……”

“良禽擇木而棲,何況,”向天拋出了令他心動的條件,“我還能給你一副全新的身體。”

“真的?”那魂魄頓時興奮起來,“好好好!那我就遂你的願!”

“你還能給他一副全新的身體?”阿三悄悄問,“你什麼時候會的?我不記得她教過你這。”

“我確實不會,白娘娘難道不會嗎?”向天悄悄答,“到時我求求她不就好了?”

“她會答應嗎?到時你兩邊得罪可怎麼辦?”阿三擔心地問,“我那妹妹脾氣其實可差,好幾次在我麵前把你罵得狗血淋頭。”

“師伯,咳咳,那是以前,以前我頑劣嘛,罵再狠,罵完就過去了,”向天清了清嗓子,“白娘娘不僅是我師父,更是我乾娘啊。對徒弟是要嚴格,但對義子,哪個母親不憐愛?”他咳嗽一聲,軟了軟嗓子,笑眯眯道,“我隻要稍微語調這麼一軟,撒個嬌,喊幾聲‘好娘娘’、‘好姐姐’,還愁她不願意?”

“憐愛?撒個嬌?好姐姐?”阿三皺起眉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男人說這話你惡不惡心人呢?你都多大了?”

“我就算是一百歲老頭也沒你們年齡大啊,在白娘娘眼裡我就是小孩,我確實是小孩,你管我惡不惡心呢。”

“嘔!”

阿三切了一聲,又望向那魂魄:“你雖有修為,但比起我和妹妹,資質太差,沒有當他師父的資格,你前世既然是個兵,死前遺憾不能繼續殺敵,這次能得一副新的肉身,不如就繼續完成未了的遺願,當兵上前線打仗去。之後有什麼造化,他日再說。”

“好好好!好極了!”那魂魄大笑。

禪院裡。

錦離十分氣惱。

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不講規矩到她頭上來的!

明明是我召喚來的魂魄,就這麼被劫走了!追蹤時偏還突然被切斷了!最近怎麼這麼不順!

“璃兒,稍安勿躁。”說話的是關馨月,她尚未恢複,目前隻能以幻影的形式出現在她麵前,“不可多貪,你跟著金蟬,又跟著我,光是我和他教給你的,都未必能消化好,何況又來一個新的呢?再說了,那人雖一身勇猛,但衝動魯莽,思慮不周。”

“你是指他有勇無謀?”錦離問。

“有那麼點意思,”關馨月道,“璃兒,你也缺了點謀略,包括金蟬也是,你的心思不會拐彎,過於直率,也不會耍花招,所以,就連一個普通人類,都能擺了你一道。”

“你是說向天?那個陰險狡詐的病弱公子哥?”錦離一想到就火大,滿臉不屑,“阿拉才不學伊那套!陰險小人!有本事光明正大和我爭!一天天的唱大戲,演給誰看呢?渥心!”

“哎,璃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還不可無了嗎?任他陰謀陽謀,若是你能看穿,你也能出對策,他不就製約不了你了?”關馨月道,“你若真想再找一個能帶你修行的,最好找一個,老謀深算,深思熟慮,有頭腦的,和你互補,或者你學他個一招半式,好過你一根筋。”

“我這叫直率!叫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我才不稀罕耍花頭經!陰險小人,我呸!”

“你說是,就是吧。”

***

最近,錦戮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作為錦離的哥哥,也不能太偏心,也得為妹妹的終身幸福著想。

錦離啊錦離,錦戮歎氣,真不是我不向著你,是我們無力改變。

老話說的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也許你也可以和暖暖一樣,看一眼男人嘛!

於是他心裡有了一個主意。

錦戮給錦離舉辦了一場熱辣的猛男秀。邀請夏暖暖也一道去參觀。

錦戮興高采烈:“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什麼叫做大驚喜!”

隨後,音樂想起,燈光對準舞台,

十個肌肉發達、散發著青春男性荷爾蒙的帥小夥出場,他們戴著黑色禮帽,穿著黑色的西裝西褲,白襯衫,紅領帶,一個個都是帥氣挺拔的大長腿,在燈光和音樂的氣氛渲染下,開始跳舞。

音樂歡快活潑,舞蹈頗有百老彙音樂劇風格,猛男們跳了一段舞後,邪魅一笑,把禮帽齊齊飛向舞台下的兩人,夏暖暖接住了好幾頂,錦離則是快狠準地將扔向她的帽子們都甩飛到遠處,仿佛那是什麼臟東西。

“錦離,這是互動啦。”夏暖暖笑得很燦爛,“開心點嘛。”又遺憾錦離看不到人,不然這麼精彩的演出,她肯定會鼓掌的。於是目光轉向舞台,把手拍得更響,歡呼聲也變大了,似乎想連錦離的份也一起。

“若是觀眾多些,肯定會爭著去搶他們扔下來的禮帽,圖個熱鬨好玩。”

夏暖暖正覺得錦戮有心了,還知道弄出一台表演逗妹妹開心,欣慰他們兄妹感情越來越好,台上的舞男們突然邪邪一笑,解開西裝扣子,開始一件一件脫衣服,黑色西裝外套、紅色領帶、白襯衫,直到上半身□□。

夏暖暖頓時小臉一紅,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但又想她在老家的時候,夏天農忙時的田地裡,或者是誰家造房子的工地上,也能見到一個個赤膊精壯的男人們,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村裡一些愛看美男的大娘大嬸,會假裝給自家爺兒們送水的時候偷偷多看幾眼,沒想到這竟然能被搬到舞台上?

看來在有些審美上,城裡和鄉下也差不多。

不過是赤膊的男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