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個悶騷吧 我讓你騷!我讓你……(1 / 2)

我的蒼天啊!夏暖暖頓時停住腳步,瞪大雙眼看著向天,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你發情了嗎?這麼騷?”

“你這人講話怎麼這麼粗魯?我又不是你養的那貓。”向天一臉委屈,隨後清了清嗓子,掏出袖中的紙扇,打開折扇,綴著金屑的扇麵上畫著蒼翠的竹葉,紅色花鈿是是專屬記號,他邊扇邊搖頭晃腦道,“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求求你逑彆人去吧。”夏暖暖一個頭兩個大,努力做出凶悍的表情,“八子已經被閹掉了,你要是,你要是敢再做那死德性,信不信我也……”她用手比了一下刀的動作,“閹掉你!”

“哈哈哈哈哈!”他隻越發歡快。

“你這人,你這人現在怎麼變這樣了?天呐,受不了。以前還規規矩矩、文弱矜持的。”夏暖暖瞧了瞧他憋笑的樣子,又打量了一番,嘶了一聲,加快腳步小跑起來。

“你去哪兒啊?戲班子未必就來了,你要真想聽戲,我也會唱啊。”向天忙追上去,攔在她前麵,眉開眼笑的,“我真的會唱,不信你聽一個。”

夏暖暖心想,你又打算整哪出。

隻見他清了清嗓子,合扇,雙手作揖,對著她微微鞠了一躬,擺好架勢,眉目含情,開扇,做出那柳夢梅的姿態來:“姐姐,咱一片閒情,愛煞你哩……”

“啊!!!”夏暖暖驚得大叫,後退三步,理智的神經再一次瀕臨崩潰邊緣,她終於控製不住,衝上前狠狠一躍,雙手薅住向天的頭發,齜牙咧嘴,瞪著他,斥道:“我讓你騷!我讓你騷!!你還有完沒完了?你再騷一個試試?看我不拔掉你孔雀尾巴上每一根毛!你有本事再騷一個我看看?啊!!你騷啊!!”

“啊疼疼疼疼疼!”向天疼得倒抽冷氣,立刻求饒,“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夏暖暖這才鬆開手,發現手掌裡一大片頭發。

“你也太狠了吧。”向天揉了揉腦袋,疼得頭皮發麻,“真下死手啊。”

“第一次薅人,沒經驗。”夏暖暖忙一臉歉意賠笑,“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定力太差了,我給你把頭發弄好。”說著,幫他把揉亂的頭發整理好。

“你可彆再跟錦戮不學好了,”她道,“學他那流氓做派乾什麼?怪嚇人的。”

“嚇人?”向天不解,“我倒覺得挺有樂趣的。”

“我的意思是,你變成這樣怪讓人不適應的,”夏暖暖皺眉,“你以前也不這樣啊,現在性格怎麼變化那麼大?你遭遇了什麼啊?都怪錦少爺,把你帶壞了。”

“對,都怪錦戮。”向天努力不笑。

她看著他,搖了搖頭,“噫”了一聲,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之後,夏暖暖決定去找丫鬟婆子姨太太們聊天,聊那些雞毛蒜皮,打發向天快走,等他走了,就找個清淨的角落,繼續看《桑海傾城》。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不自覺微笑。

連向天回來了都沒覺察。

“你就真這麼愛看這?”向天站在她身邊,彎腰湊近她耳邊,看著書上麵寫的激情肉戲,皺眉不已,汗毛倒豎。

“啊!”她捂著胸口嚇了一大跳,“你要死啊!神出鬼沒的。我看什麼你管不著!”

“你以前也不這樣啊,”向天一臉困惑,軟了軟聲音,模仿她方才的語調,“你遭遇了什麼啊?你變成這樣怪讓人不適應的,你可彆再跟錦戮不學好了,學他那流氓做派乾什麼?怪嚇人的。都怪錦少爺,把你帶壞了。”

“啊啊啊!!!你!”夏暖暖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又好氣又好笑,“你是鸚鵡嗎?能讓我安生點嗎?我看個話本怎麼了?礙著你了?我就算待會兒動武也是被你逼的!”

“哈哈哈!”向天笑得不行。

“你這張嘴怎麼這麼欠呢?你以前也不這樣啊。”夏暖暖真是無奈加恨不得打人。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以前的我已經不是今日的我,今日的我自然也不是以前的我。”向天慢悠悠搖著扇子,坐在她身邊。

“你……該不會其實是個悶騷吧。”夏暖暖望著他,上下打量一番,噫了一聲,哆嗦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思考這個詞在她方才的語境中是貶義還是褒義。

“我確實擁有隱忍而不失優雅的性感。”向天清了清嗓子,翹起二郎腿,揚起一張帥氣的臉,聲音充滿磁性,“內心感性卻也不失狂野,浪漫卻不多情,含蓄內斂,偶爾,也可以春光乍泄。”說罷,柔情瞥向她。

夏暖暖瞪大了眼睛,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太騷了!媽的,太斯文敗類了!

她想到了她念女高時,曾經每天在她放學路上為她念詩的一個追求者(跟蹤狂),結果後來被扒出那人是個有老婆孩子的渣男。想到這裡,她拳頭硬了硬,咬牙忍住了發作的衝動。

“你有沒有,想多了解我一些?”他臉湊近她,讓身體也湊近她一些。

“我想給你三個大嘴巴子!”她冷冷起身,抱起書就走,“你有病吧?變態!”

這……這……這是為什麼啊!不是說烈女怕纏郎?向天大受打擊,一臉懊喪,漲紅了臉,以前覺得自己過於含蓄了,怕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現在這麼直白!勇敢!熱烈!還是不行?憑什麼呀?我比錦離差在哪裡了?

正糾結著,有下人來傳話,說是午膳時間到了,於是他便去用午膳。

坐到夏暖暖身邊時,注意到她翻了個白眼,向天溫和笑笑,在她耳邊小聲道:“你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