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鬥起嘴來,白素弦在一旁看得很愉快。
“來來來,不如就在這裡,讓你鶴爹爹教你幾招。”
“我爹名叫向青山,已經駕鶴仙去,你撐死了就是那隻鶴。靈珠也才19歲3個月,你見了我,更加得叫我一聲哥哥。”
“不如我打服你,讓你認我做爹!”
“妹妹還是先學點禮貌來得好。”
“我的拳頭就是禮貌!”
兩人過起招來。
晚上的時候,白素弦回到自己住的屋子,一直趴在桌子邊癡癡含笑,看著玻璃瓶子裡砰砰跳動的心臟。
“你放著我一個大活人不看,看那勞什子玩意兒?”向天走向她,清了清嗓子,壓低聲線,性感又撩人,“如此良辰美夜,良人在側,妹妹,你就不動心嗎?”
她愣了一下,隨即紅了臉,含笑瞪著他:“你取笑我?”
“沒有,我就是不知為何突然腦子裡有這句話。”他眼如明月皎潔。
她笑著撲過去作勢要打,卻被他狠狠抱住,一把抱到床上,平躺著放下。兩人對望了一會兒,他又要吻過來,她靈巧地躲開了。
她又一時起了惡作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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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頓時難耐起來,整個人仿佛過了電,酥麻得不行。
她突然笑了,笑得身子都要軟掉:“這也是觀音坐蓮。”
“你,”他呆了一下,【滴滴滴……】【刪去一些JJ不允許的內容】啞了啞嗓子,“你這人,你怎麼,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不該知道的。”
“怎麼,你喜歡一無所知的?”白素弦笑著打趣,“我好歹是白家的主人,掌權的人,還是庇佑女子懷孕生產的女神,怎麼可以是個傻白甜?一無所知容易被男人騙。”
“我不會騙你。”向天道。
“所以你被我騙。”她勾了勾他的下巴。
“那你儘情騙我吧,可勁地騙。”他望著她,眼神癡迷。
“你不後悔?”
“我不後悔。”
她捉弄他的笑容僵住,眼神躲閃了幾下,恢複鎮定。
“我早就到了婚嫁的年紀了,我們白家女子,成年前就會被嬤嬤叫去教導這些,學習怎樣用各種手段取悅未來的夫君。然後就是成婚,甚至有的沒成年之前,就已經找好人家了。”白素弦道,“等我成婚,這可就是常事,以色侍人。若不叫夫君滿意,可能就會失寵,一旦失寵,日子就難過了。”
“這叫閨房樂事。”向天望著她,心中隻覺得甜蜜美好,“你怎麼可能會失寵呢?誰會忍心冷落你?”
她坐在他身上,十分憐惜地望著他,神情令人沉醉。
“你……”他雙眼迷離又潮濕,手無措地緊緊揪住床單,“不怕引火燒身?我終究是個男人。”
“我打得過你,才不怕,”白素弦笑著說,“我就愛看你為我情動,又竭力克製的樣子,想吃又吃不到,隻能望梅止渴。”
她雙手抱住他的腦袋,靈活的手指探入他發絲,指腹使勁揉亂他的頭發。
他早已意亂情迷,心跳加速就仿佛體驗到了人間極樂,他立刻緊緊抱住她的腰,熱情回應她。
花香,濃烈且馥鬱,帶著一點麝香和酒精的氣味,像一種複合型的香水,帶著熾熱的愛和侵略,鑽入人的皮膚。
他更加難以自持,想去褪掉她的衣物,讓彼此更加沒有隔閡,她突然用力把他上半身也推倒在床,他整個人仰躺,歡喜地望著她,任由她胡作非為:“【滴……】【滴……】”他聲音酥軟,笑意溫柔。
她笑了出來:“彆說這樣的話,一股古早霸總文的氣息。”
他也笑了起來:“咳咳,小時候不懂事,看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書。”
她有些壞心眼地瞧著他,然後像當初誘惑心上人一樣誘惑他。
“【滴……】,可以嗎?”不一會兒後,他央求。
“不行。”她搖頭。
“那【滴……】,可以嗎?”他啞著嗓子,不想再克製。
“不行。”她笑得格外迷人。
“你再不行,我可就真真不行了。”
“我的家規很嚴,”她從容道來,“如果回去的時候沒了守宮砂,會被嚴懲,所以,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