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韭篇【4】BG較多 就算是假的,可……(2 / 2)

約兩年多後。

當向天再次進入東方鹿韭的臥室,依然緊張得不行,明明兩人有過很多次的肌膚之親,在迷香的作用下可謂香豔,但……近三年了,自東方懷孕後約三年了,兩人才為了懷孩子重新共處一臥室。

向少爺有些緊張。東方依然點起了熏香,這次的香很淡雅,是新方子。

“娘說經常用迷香對身體不好,所以我改了方子,隻會讓人放鬆心情,總之試一試吧。”看得出她也很緊張。

於是兩人清醒又拘束地放下紅羅帳,不小心對視一眼,又很快避開,再對上,都緊張得紅了臉。

“要不還是,喝點酒吧。”他小聲提議。

“好,很好。”於是她立刻去拿酒。

喝至微醺,氣氛恰好,說清醒又不完全清醒,就這樣吧,一切都是為了向家開枝散葉。纏綿悱惻,緊緊相擁。

“這個姿勢方便受孕。”

“好。”

“還可以試試那樣。”

鹿韭點點頭:“好。”

鹿韭聲音輕得像蚊子,不去看他,不說多餘的話,生怕自己慌亂。

向天也很緊張,他已經那麼久沒和她耳鬢廝磨。

作為一個正常且年輕的男人,平日裡也不是沒想過,以前暗示過幾次,奈何鹿韭無動於衷,臉高高揚起,假裝聽不懂,他便也麵皮薄了,沉迷武學,一副無欲無求的做派。

而現在,因要孕育第二個孩子,他才被恩準似的,得以進入她閨房,一親芳澤。

一次又一次,失了節製,他親吻她烏黑的長發和鮮紅的唇,恨不得沉淪於此,又怕自己真的如此。

說不清,道不明,他害怕自己沉迷,假戲真做隻有自己。

兩人像一對真夫妻那樣,柔情蜜意,下一秒,她就可能不要自己。

東方鹿韭心裡一直裝著大師兄,向天不甘心至極。

想擁有,卻害怕失去,更害怕她不過是逢場作戲,亦或是拿自己尋開心。好像他是一個好玩的物件,高興了看幾眼,厭倦了就離開。他真是恨極了她這樣。

愛意越發激烈起來,熾熱且勢不可擋,他很滿意她的反應,也很滿意她的嗔怪,至少現在她是屬於自己的,從身到心,他輕咬她的耳朵,對她訴說那些令人羞澀的話語,她聽後臉頰緋紅,要躲到他懷裡去。

沉迷,怎能不沉迷,他希望她也一起沉迷,做一對快活似神仙的鴛鴦,紅塵相伴,生死相隨。

他甚至有些卑劣地希望,能讓她因他帶去的歡愉而愛上他,從身到心,亦或是用孩子捆住她,讓她因此留在自己身邊。

愛我吧,鹿韭,愛我。

他緊緊抱著她,重重喘息著,希望她受孕成功,在一場歡愛的最後,他全身放鬆落在她懷裡,被她用雙手接住,擁抱在懷,輕柔撫摸他的背脊。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

他們四目相對,他很想說我愛你,卻說不出口。

怕說出口後,他就徹底淪陷了,就輸得個乾淨徹底,從此被她任意拿捏。

鹿韭就是這麼輸給大師兄的,愛和歡喜表現得太明顯,也許她還開口對他說過愛。向天見過鹿韭在大師兄麵前什麼樣,小鳥依人,軟糯可愛,一副嬌俏女兒家做派,隨時等待他來采擷,他嫉妒又傷神,還要假裝不在意。

他希望先聽到鹿韭說愛,這樣他才能放心地將自己這一顆心交出去。不然他總有隱隱的不安,害怕被拒絕,被欺騙,被背叛,被愚弄。

東方鹿韭很愛捉弄人。

起初,最初新婚時,是報複大師兄也好,自暴自棄也罷,鹿韭總是強行扭著他做那事,勾引的意味太明顯,嬌媚的表情和眼神,香肩微露,擺出誘人的姿態,撩撥他,主動去解開他的衣帶……她自信她的美貌可以迷倒任何男人,自信她可以讓他言聽計從,眯起雙眼嘖嘖嘖調侃他,逗弄他。他不願意那樣。

他不信她在大師兄麵前也會這樣。

他覺得自己不該去和大師兄比較,尤其是在這樣私密的事上,這不尊重鹿韭,也糟踐了自己,可又忍不住。

她像貓捉老鼠一樣玩弄他,他不願意時強求他,他想要時不給他,他恨自己的被動,也恨自己的意誌不堅,不論剛開始有多不願意,後麵簡直願意極了。又怕被她瞧出來,於是常扭過臉去假裝無動於衷,任由她越發賣力征服自己。

此時此刻,向天把她摟在懷裡,希望她能永遠屬於自己。肌膚相親,生兒育女,把她如願養在了自家院子裡,如珍似寶,精心嗬護,這儘情綻放的春色,隻屬於他一人。

鹿韭與向天絮叨起生活瑣事,說起月皎的種種,說起她新做的小布鞋,他耐心聽著,不時也說一些趣事。他覺得他們是一對真夫妻,真得不能再真。他又去抱她,讓她緊緊貼著自己炙熱的胸膛。

就算是假的,可若能假一輩子,那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