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鹿韭篇【6】 對,我就是戀兄情……(2 / 2)

“其實吹了蠟燭,誰還看得到妊娠紋啊。”向青山拍了拍兒子,順便遞上了一壺補酒。

造孽!向天恨不得再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晚,向少爺硬著頭皮敲了鹿韭的房門。

“哥哥,你讓鹿韭生兩個孩子就夠了,可彆再讓她受苦了。”向花雨隻想趕他走。

“我是奉父母之命,”向少爺語氣也很不好,“今晚我若不進來,父母便要說我是渣男,負心漢。”

“你本來就挺渣的。”東方鹿韭在房內道。

“你才……”向天忍了忍,“你也不想你爹娘來向家找你,暗示你放下大師兄後和我圓房吧?爹娘還希望你我以後彆分房睡,說分房不利夫妻感情,我不管你和你師兄的狗血愛情,但外麵傳你我感情不和,說你給我戴綠帽子,這我忍不了。”

“你就直接說你貪戀我的美色好了。”東方鹿韭玩著自己的頭發,臉上有點得意。

“如果是為了應付父母,你們可以隻躺在一起卻什麼也不發生啊,”向花雨給他們出主意,“反正你們誰也不愛誰,隻是表麵夫妻罷了。”

兩人頓時變了臉色。

於是,向少爺進房後,和東方鹿韭就隻是躺在一起,兩個人各睡各的。

一個月後,向花雨終於無法忍受,爬到床上躺到了兩個人中間。

“沒有鹿韭,我晚上睡不著。”向花雨可憐兮兮道,“哥哥娶了媳婦忘了妹妹,以前我們也是天天躺一張床上睡覺的!”

“那是你五歲以前!”向少爺深吸一口氣,心想你不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你現如今大了,不是小孩子,你我兄妹也得避嫌。”

“要不我躺中間吧。”東方鹿韭道,“這樣你也不用覺得太尷尬。”

於是,左邊是向天,中間是東方鹿韭,右邊是向花雨。

這樣的夜晚,向天總覺得很怪,但觀一眼睡得很熟的妻子和妹妹,心想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感覺很怪地過了大半年。

一日,向天像開悟了似的問黃先勇:“黃先勇,你說,我會不會被當做同夫了?”

黃先勇問:“啥叫同夫啊?”

於是他解釋給他聽。

解釋完後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回想和鹿韭的肌膚之親,每次都能讓她神魂顛倒,她不該是有那種喜好的人啊,何況她之前還有個深愛的大師兄。

莫非被大師兄傷害後改變了取向?甚至她可能是雙?向天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小時候不小心看過的禁書們一瞬間浮上腦海,龍鳳戲珠,男女通吃,兄妹蓋飯……MD都是該死的大師兄的錯!他捂住胸口,真怕自己暈過去。

黃先勇聽後笑了個半死,告訴他:“那是花雨有戀兄情結!這種事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哥哥,花雨從小就纏著你,看到你有了媳婦後天天和媳婦在一起,冷落了她,她心裡吃醋了唄!你好好開解開解,解鈴還須係鈴人。”

向少爺頓時心裡好受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象也瞬間煙消雲散,想到花雨的戀兄情結心裡發愁,於是有一天,約了妹妹出來開解她的戀兄情結。

向花雨聽後嘴角抽搐了兩下,欲言又止,又狠了狠心:“對,我就是戀兄情結!我,我看不慣你和鹿韭每晚睡一塊兒,每次一想到這,我就,傷心欲絕。明明以前隻屬於我一個人的,現在又多了一個人來和我搶,反讓我成了不占理的那一個,我,我受不了!嗷嗷嗷!”

然後真情實感地嚎啕大哭。

“啊……這……”向少爺畢竟是重視家庭和妹妹的人,也覺得這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戒掉的,於是不得不答應了向花雨流著淚提出的“我一周就躺你們那兒三天”。

就這樣又過了大半年。

有一夜向花雨晚上睡得特彆沉,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哥哥和嫂子早已在桌旁等著她用午膳,她伸了個懶腰,心想莫非是因為最近心情特彆好?

第五次睡得特彆沉的時候,她終於覺察到不對勁。

“你們……”向花雨眯起眼睛盯著嫂子,心慌得不行。

鹿韭果然紅了臉,嬌羞無比:“我們是夫妻,正常。”

“就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嗎?”向花雨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我和他以前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隔的空間那麼大,都不會主動靠近,也就恰巧你把我擠了過去,然後就……”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額……”向花雨氣得渾身發抖,“我把你擠他□□上了?”

“你瞎說什麼呀,”東方鹿韭滿臉通紅,“氣氛,氣氛懂不懂,就是,一不小心的肢體接觸,不經意間的眼神碰撞,然後就情不自禁……”

“迷暈了我?”向花雨心想我頭上的綠帽子可真大啊!“你又強製他?”

“彆胡說!論力氣,我哪能真比得過你哥?咳咳,他力氣大得很,我推都推不開,哎煩死了。”滿嘴的嫌棄,眼神和嘴角的笑卻出賣了她。

“那也犯不著迷暈我。”小姑子很不滿,“怕我打擾你們?”

“你還是小姑娘,還沒嫁人呢,我們這是怕你看到不該看的……”

“額……我們?”向花雨心肝顫抖。好啊,你們這兩個叛徒,竟然合起來稱“我們”了。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嘛,正常。”東方鹿韭扭扭捏捏道,“你……躺過來其實本來就挺怪的。”

“額……”向花雨眉頭越皺越緊,拚命讓自己冷靜,“你是在趕我走?”

“哪能呢,就是……哎呀,你以後成親就會明白我的心情了。”鹿韭眼神暗示著。

“好,我明白了。”向花雨捂著拔涼拔涼的心,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