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 要是錦離來老家找她就好了,可錦……(2 / 2)

“我靠著桌子睡一晚就好。不礙事。”

“那怎麼好意思呢。天那麼冷,屋裡燒著炕,可也會凍壞啊。”

“真不礙事。”

“我給你拿個厚被子,你蓋身上。”

於是就這樣過了一晚。

第二天,江甜橙進門,發現他們兩個一個睡床上,一個披著被子衣衫整潔靠著桌子睡,血壓頓時高了。

向天立刻醒來,寒暄之後說要走,江甜橙立刻開始表演模式,哭訴現在全家的處境都很艱難,好像他一走,整個夏家都要亡了。

夏暖暖也醒來了,見到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頓時頭疼。

向天見狀,壓根就不敢走,好說歹說,又留了早飯,吃完早飯又攛掇他們去外麵走走,好讓外麵的人都知道向天來找夏暖暖了,免得他們傳那些不三不四的話。

到了晚上,江甜橙又把兩個人關屋裡,再三叮囑女兒:“你倆這事要是不成就一輩子這樣,你總不能一輩子讓向天靠著桌子睡,你忍心嗎?”然後又鎖上門離開。

“不好意思啊,我娘也許真的有病。這要不是我老娘我跟她拚了!”夏暖暖氣得跳腳。

“不打緊,”向天又好氣又好笑,又清了清嗓子,“我本就要對你負責的,要不隨便裝裝應付一下吧,不然你娘不會善罷甘休的。每天鎖著你我也不像話。”他說著,尷尬地搖起了床。

夏暖暖忽然一陣傷心,又想起以前和錦離的事,想起她說,我和你之間,哪裡算肌膚之親,等你和男人成親,那才是肌膚之親。然後眼淚就不斷落下,傷心不已。

“你怎麼了?”向天停下了搖床的動作,一臉擔心問。

夏暖暖捂著臉又開始哭,哭自己傻,怎麼就被一個女人騙了感情?倘若錦離是個男人,一開始她就寧可掉河裡沒了,原以為錦離是個好人,沒想到……大城市裡男人和女人都不可靠,欺負她從鄉下來,是個剛波寧,她越想越傷心。

“你沒事吧?”向天十分擔憂。

玩膩了就把自己往向天那裡一丟,說他才是對你好的人,把自己和向天當什麼了?夏暖暖越哭越難過,倘若是叫男人糟蹋了,以母親的性子,上門去叫罵一頓,讓那邊也不好過,撕破臉當個潑婦,渣男騙感情,還能讓彆人罵渣男出口氣。

可錦離是個女人,這事說出去,彆人還覺得匪夷所思,到時又是風言風語,說她男女通吃。

夏暖暖覺得自己真是命苦。隻好一切苦往肚子裡吞。再想到彆人傳她賽過啥啥名妓,更是一頭恨不得撞死,死了這個汙名也去不掉,人活著為什麼會這麼苦。

家裡為了她的事,也丟儘了臉麵,母親這麼著急把她和向天撮合在一起,一是為了她,二是為了家庭臉麵。她哭得咳嗽連連,想到自己這麼苦,錦離在上海依舊吃香喝辣,半點感情也從臉上看不出來,心真是痛極了。

“暖暖,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這樣了,你彆哭。”向天立刻一臉焦急,“我沒有想冒犯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成親的話,也不著急的,我可以等,一年兩年三年,都可以。”

夏暖暖看著向天一臉誠懇,曾想到,要是錦離來老家找自己就好了,那她絕對瞬間接受她的求和,可錦離並沒有出現,來的是向天。

“向天,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她問,“倘若,倘若錦離是個男人,我一眼便看穿他是渣男,知道他不可靠,我回到老家,我立刻看清,把這個渣男甩遠遠的,我就算去做姑子也不要緊,可,可她是個女人,我就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那些有錢的男人騙了女人,給些錢打發她們,這樣的事不少見,倘若她是個男人,我就當遇見渣男了,可……”她泣不成聲。

不知怎的,她生出幾分自暴自棄,想著,好啊,你不是想讓我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嗎?那我守著那份可笑的念想做什麼呢?不如痛痛快快坐實了那個惡名,當一個風流的嬌娘,來呀,快活呀!

就像娘說的,遇到渣男及時止損,早早為自己做打算,何苦相信浪子回頭金不換?找個對自己好的真心的,找個愛自己的不是自己愛的,這日子不照樣過得美滋滋?

她把臉上的淚一抹,狠狠吸了口氣,雙手揉了揉臉,道:“既然來了,就把事兒辦了吧,不就是那回事麼,我又不是第一次脫衣服了,咱倆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見了,大家這麼客氣乾什麼?來呀!快活啊!我可擅長了呢!”

向天心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開始胡說八道起來了,然後就見夏暖暖過來,扯著他就往那好大一張床上去,推倒了他,開始解衣服扣子。

“暖暖,暖暖你乾什麼?你乾什麼呀?”向天嚇得立刻製止她,“好端端的你這是做什麼?”

夏暖暖道:“弄些假的有什麼意思,不如就動真格的。我娘說得對,女人得為自己做打算,被渣了就該及時止損。找一個對自己好的疼自己的,比找個自己喜歡的重要多了!你從上海過來也挺不容易,就讓我伺候你一回,咱倆痛痛快快來一次,三年生倆,也是皆大歡喜!”

說完就把向天狠狠摁在床上,自己騎身上去,把衣服扣子全解開了。

“你彆衝動,你彆衝動啊!”向天忙用雙手擋在前麵,頭撇向彆處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