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容恍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您剛才是不是受傷了?”
因為他在房內的時候聽到外麵院子裡傳來了兩聲鞭子聲,他對這個聲音太敏感了。
薑嬉剛準備說“沒事”,轉念一想,不如逗逗這個小可憐,她說:“是啊,我挨打了呦。”
小可憐一逗就哭。
眼淚大顆大顆從鹿容的眼眶裡流出來,簡直我見猶憐。
薑嬉見他這樣,又有點手足無措,本就是想逗一下的,沒想到還真哭了!
鹿容一邊哭一邊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您也不會挨打……我也給您上藥吧……”
薑嬉得逞了,她說:“好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衣帶一解,懷裡就掉出兩樣東西來。
她本就坐在床上,懷裡東西也掉在床上。
正是薑嬰剛才給的那兩樣,一本《春/宮圖》和一瓶藥。
鹿容的哭聲直接嚇停了,這本書他認識,這藥瓶上的圖案是南風館的,他也認識。
這兩樣東西結合起來,鹿容都猜到是什麼藥了,他也不敢哭,也不敢再想了。
反正不管是什麼,他都乖乖承受就好了。
薑嬉沒在乎那回事,也不知道小可憐腦補的那些不可描述畫麵,她把長發攏到身前來,直接脫光了上衣。
要不說薑嬉適應能力強呢,才來女尊世界三天,就已經習慣了身份調轉。
此刻在男人麵前裸露上半身,她隻覺得自己像是開屏的孔雀。
她這具身體有這健碩的胸肌,下麵是八塊腹肌,背後是背肌,整個上半身就寫著四個字:健康、活力。
鹿容望著女人的後背,驚得長大了嘴,他不免紅了臉。
薑嬉從櫃子裡找出外傷藥,遞給鹿容,看到他的表情,她更是自信和滿意。
鹿容接過藥,他看著女人背後有一道淺紅色的印子,他用指尖蘸了點藥,說:“您忍著點疼……”
鹿容的指尖冰冰涼的,觸碰到她肌膚的時候,感受到她的身體真熱,他將藥輕輕地點在薑嬉的背後,同時還噘著嘴湊上去輕輕地吹了吹。
薑嬉頓時呼吸一緊,連背後的肌肉都緊縮了起來,她感覺又有反應了,這小可憐的指尖觸碰就跟貓爪子一樣在撓她,怪癢的,真想直接轉過身將他撲倒。
可是一想到小可憐渾身的傷,今日還剛剛小產過,自己還是先做個人吧!
反正這人落我手裡了,他也跑不掉。
來日♀方長。
鹿容上完了藥,說:“好……好了……”他放下藥瓶,從床上拿起她的上衣,輕輕抖落了一下,自己在床上跪直了上半身,將衣衫放在女人的身後。
薑嬉明白他的意思,伸長雙臂,任由小可憐伺候她穿上衣服,她頓時覺得心裡怪美的。
薑嬉配合的轉過身,麵朝小可憐,感覺他像是一隻順毛的流浪小狗,看到第一眼就想撿回家那樣,現在越看越想繼續養下去。
而鹿容跪坐回來,將她腰間的衣帶仔細地係了個蝴蝶結。
薑嬉就低頭看著小可憐的動作,她正好看到小可憐白白的小手摸來摸去,她的眼神裡寫滿了不可描述,像是要將小可憐一口吞了一樣。儘管她什麼都沒做,但是心裡已經大做特做了!
鹿容給她穿好了衣衫,試探著抬頭卻看到女人眼神貪婪又帶有攻♀擊性地看著自己,他有點害怕,真想轉身就逃,但是不能,也不敢,更不配。
他紅了臉,低下頭,看著自己赤|裸帶傷的上半身,不光是傷口處泛紅,就連沒傷的皮膚也泛起紅暈,他的臉更紅了,自己的身體怎麼這樣敏感啊!
鹿容越想越羞愧,簡直無地自容,他身上的傷口上了藥後已經結痂不再流血了,剛才一動長發就在前胸後背掃來掃去,掃得傷口有點癢,他想找個機會將女人給他備好的衣服穿上,可是瞧著女人的眼神,估計就喜歡這樣吧!
那還是先不穿了吧……
鹿容想讓自己彆再想下去了,他現在身體已經開始發熱變紅了,再想下去隻會變得更加奇怪,可是女人如火一般的眼神還在盯著自己,他怕自己今天就來肯定受不住,畢竟這女人看起來也太強壯了,就算上藥時再溫柔,床上也說不準什麼樣,他想找個話題轉移一下注意力,然後就看到了剛才掉在床上的東西,一句話脫口而出,說完就後悔了。
“這藥是準備給我的嗎?”
鹿容內心警鈴大作!這藥瓶上寫著南風館,南風館裡能有什麼藥!和《春/宮圖》擺在一起的能是什麼藥!
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鹿容前腳還想著能躲幾天就能多休息幾天,這話出口,還能再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