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事帶 “我不躲。”(1 / 2)

薑嬉一邊放羊一邊在地上做俯臥撐,做了五十個,剛剛出汗,就歇下。

她找到早上丟在樹下的水袋,賢惠爹煮的茶都涼了,她也一樣喝。

等著羊吃草的間隙,薑嬉摘下一些草編環打發時間,還采摘一些紅紅粉粉黃黃的小花點綴成花環,編好後覺得很適合用來裝點那個小可憐玩玩。

就是不知道小可憐為什麼總是哭。

可能小可憐是身上太疼了吧。

薑嬉兩輩子唯一的願望就是能有一個溫暖的家,家裡有一個永遠都不會離開的人在等著她,現在她身強體壯,她更想親手建造起一個家。

隻要那小可憐真心實意和她過日子,她就願意一輩子對小可憐好。

現在的家是母父的家,雖然有吃有喝,但是終歸還要被大家長管著,吃隻雞都要偷偷摸摸的,而且看著娘不太待見小可憐的樣子,還是趁早自己攢點本錢,搬出去過。

羊吃完了草,薑嬉拿著花環和水袋,趕著羊,哼著小調往家走。

太陽快要落山了,回到家的時候,母父也從田地乾完農活回來了。

大郎是先一步從農田回來和三郎做全家的飯。

薑嬉見到母父,吆喝了一下羊,說:“娘,今天的羊都放完了。”

薑母感歎道:“隻要你不跟老三鬼混,肯好好放羊,我薑家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薑嬉趕羊回圈,從懷裡摸出鑰匙,打開自己屋的門,一開門,就看到那小可憐正手腳並用地往床上爬……

薑嬉忙將花環放在桌上,上來抱起鹿容,將他放到床上去。

鹿容嚇得花容失色,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下來,他一邊哭,還一邊用褲裙遮擋著床上的什麼東西。

薑嬉看到了他的動作,她先是去關上房門,然後回來,坐在床邊,問:“怎麼摔地上去了?你身下藏什麼呢?”

鹿容帶著哭腔說:“我該死……我把床弄臟了……”

薑嬉聽了一笑,她抬手準備抹去鹿容的眼淚,卻見鹿容在她抬手的一瞬間,下意識地閉眼縮著肩往後躲。

薑嬉的手尷尬在半空。

“對……對不起……我不躲……您打吧……”鹿容意識到自己躲錯了,這隻是一個下意識的反應,真是不該躲的,他覺得自己弄臟了床,被打也是應該的,他仰著臉,緊閉著雙眼,等著挨打。

薑嬉隻是伸手抹去了他的眼淚,說:“我沒想打你,讓我看看。”

鹿容睜開眼睛,眼珠哭得紅紅的,妻主竟然沒打我嗎?

鹿容趕緊坦白說:“我身體裡又有東西流出來了……”

薑嬉語調升高了幾分:“你肚子裡還有孩子?!”說完,她看著鹿容慢慢挪開身子,原來隻是沾染了幾滴血而已啊。

“沒!沒有了吧!”鹿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肚子裡還有什麼東西,他也是第一次懷,第一次小產,什麼都是第一次。

薑嬉知道這是什麼,隻是流產後子宮出血而已,可能會持續幾天,她問:“你肚子還疼嗎?”

鹿容其實還有點疼,但是他違心地說:“不疼了。”他以為妻主是那個意思,還補充了一句:“今晚可以!”

薑嬉伸手抱起他,懷中的人頓時呼吸一緊。

“妻主……現……現在就來嗎……”鹿容斷斷續續地說,太突然了吧!

薑嬉將他放在椅子上坐著,說:“換床單而已。”

鹿容偷偷長出一口氣,而後立刻說:“妻主,讓我來吧!”

他的話這邊才說完,而薑嬉都已經撤下床單了,她從櫃子裡又拿出一條乾淨的床單,手腳麻利地重新鋪好,然後抱著鹿容坐回床上。

鹿容剛才沒能搶著換床單,他現在伸出小手搶住搭在床頭的染血床單,說:“我……我洗!”

薑嬉怕一用力,給床上的鹿容拽一個跟頭,她說:“沒事,讓他們洗就好了。”她還沒娶夫郎,所以她的東西都是爹給洗。

鹿容震驚地看著妻主,問:“他們?”

薑嬉說:“我讓爹洗,鬆手吧。”

鹿容鬆了手,他心想糟了,公公還沒見麵,估計就會討厭上自己了吧!

已經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