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規矩 花環配我的小嬌夫。(1 / 2)

薑嬉一邊打量這個東西,一邊想著這東西衛生嗎?

她想起來,現代的時候,她在家剛來月經時的窘迫。

她是十二歲來的月經初潮,她當時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她以前在村裡見人辦喪事,都是和死人道彆,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跟誰道彆,這家裡也沒人在乎她,她就跟家裡的羊和雞道了彆,但是等了三天,自己都沒死,血倒是越流越多了。

直到她的血從褲子後麵滲透出來,家裡媽媽發現了,先是把她大罵一頓,她至今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為這件事挨罵,然後媽媽讓姐姐教給她用草紙墊著,但是草紙容易碎,還很粗糙,經常磨得不舒服,她本以為這件事就該是這樣的。

再直到她十四歲從那不見天日的家裡逃出來,自己打工賺了錢,用上了衛生巾,才知道,原來來月經可以不用那麼難堪,也不用弄得到處都是,也不用磨得自己身體不舒服。

不過,都是前塵往事了,現在她又不來月經。

薑嬉晃了晃頭,將那些不好的回憶從腦袋裡晃出去。

薑嬉一進屋,就看到本該坐在床上的小可憐又跪在地上。

薑嬉問:“你這是乾什麼?”

鹿容已經不哭了,但是眼淚還掛在臉上,說:“我做錯了事,請妻主責罰。”

害,還是這事啊。

薑嬉一把將鹿容從地上抱起來,放回床上,說:“首先,我們得立一條規矩。”

鹿容一聽,立刻由坐改跪,說:“妻主儘管吩咐。”

“那就是彆老動不動跪在地上,地上多涼啊。”薑嬉說著看向他的腿,又問:“包括跪在床上,你的腿和膝蓋不是還有傷?”

鹿容“啊”了一聲,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什麼規矩?

薑嬉說完見他還跪在床上,問:“從現在開始。”

鹿容誠惶誠恐地坐回床上,心裡仍舊十分不安地問:“還有呢?”

薑嬉想了想,說:“就先這條吧,剩下的想起來再說,對了,這是我從爹那裡要來的月事帶,乾淨的沒用過,你快把那些染了血的布都掏出來吧。”

小產後本就身子虛弱,裡衣的那塊布本來是給他一開始墊著後背傷口的,沾染了不少的血和土,彆再感染了。

鹿容紅了臉,他從妻主的手裡接過月事帶,覺得實在羞愧難當。

薑嬉見他彆彆扭扭的,就知道是被這種文化馴化的結果,她也不強人所難,十分貼心地轉過身,背對著被床帳圍住的小可憐。

鹿容快速地換上了月事帶,心裡安穩了一點,終於不用擔心把血再蹭在妻主的床上了。

“換……換好了……”

薑嬉轉過頭,左右看了看,也沒見到那些被掏出來的布,問:“藏哪了?”

她說完,就看到小可憐的懷裡鼓鼓囊囊的。

鹿容麵露難色,但是妻主吩咐,他還是照做,將那幾塊布從懷裡掏了出來。

“拿來。”薑嬉取了過來,說:“這個就扔了。”

此時,外麵薑父在院子裡喊吃飯了。

薑嬉起身,將放在桌上的花環取過來,說:“這是我親手編的,送給你玩玩,喜歡嗎?”說著就戴在了鹿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