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玄點點頭看著戎朔上了出租車,自己愣在原地半天都舍不得回去,總覺得再等等或許就能等到戎朔往回跑的身影。
他也不知道在冷風中站了多久,等要回去時清潔工人已經開始輕掃路麵。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那玄天天在戎朔家睡到昏天暗地,餓了就吃泡麵,閒了就彈彈吉他,實在想的受不了就和戎朔打視頻電話,但每次都是沒聊多久,他不是要去訓練就是要出任務,短暫的視頻電話也解不了長久的相思。
初六,樂隊的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來,演出也開始接活,忙碌的排練暫時衝淡了那玄對戎朔的思戀。白然在林武的一再道歉懇求下,又帶著林放回到了原來的家。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正軌。
元宵節那天,那玄去琴行排練的時候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周時澤,原本以為他隻是回來看看的,意外的是,丁逸興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把周時澤說服回樂隊的。那玄看著兩人每天膩歪在一起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一次排練結束,那玄找丁逸興聊了幾句。
“你和小周在一起了?”那玄說完遞給丁逸興一根煙。
丁逸興接過煙點上,眉眼含笑的點點頭。
“靠!薑還是老的辣,你怎麼把人騙回來的。”
丁逸興不服氣的說,“怎麼說話的,怎麼能叫騙呢?”
“你認真的?”那玄擔心的問。
丁逸興頓了片刻,才開口,“認真的!”
“你不怕……”
“無所謂了!既然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那就乾脆大膽的往前走吧!結果什麼的就隨它去吧。”丁逸興認真的說。
那玄點點頭,沒說話,自顧自的抽著煙。
“你呢?”丁逸興偏過頭問那玄。
“挺好的!”那玄不以為然的說。
丁逸興冷笑了一聲,“可我看你最近的情況不像是挺好的樣子。”
被人一眼看穿,那玄多少有些不自在,“就是不怎麼見麵,這次都已經快半個月沒見了。”
丁逸興明白那玄的顧慮,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老丁!”那玄突然叫了一聲。
“嗯?”
“你覺得我們這種感情有一輩子的可能嗎?”丁逸興看著那玄期待的眼神實在不想打擊他,猶豫了片刻才開口。
“有可能吧,畢竟事在人為嘛!”
“可我……是奔著一輩子的……”
丁逸興虛張著嘴想勸那玄,話到嘴邊又改了口,“那……那他呢?”丁逸興還是委婉的點著那玄。
那玄猶豫,片刻,小聲的說,“不知道,沒問過……”
丁逸興走到那玄身邊語重心長的拍了兩下他的肩膀,“那就不要想了,不如就和我們樂隊的名字一樣,不在乎結果。你自己不也說了當初組樂隊的宗旨隻在乎過程,不求結果,隻要過程是好的,結果就不會壞。”
“靠!我那是因為年少無知隨便的一個想法而已,還不足以當作人生信條。”那玄自嘲的笑道。
“那就改樂隊名,反正我也覺得挺土的。”丁逸興笑著說。
“滾你大爺!明明就很有禪意!沒文化!”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倆人都給說的一通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