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最終在戎朔的勸阻下放棄了各種宗教信仰,戎朔儘管還是會受大大小小的傷,但都有辦法讓那玄放心,那玄好像也習慣了相信戎朔的那句“放心!我沒事!”
這天那玄演出完回來,剛開門就被戎朔粗暴的摁在牆上吻著。
“今天回去嗎?”那玄期待的問。
戎朔猥瑣一笑,又親了那玄一口,“不回去!我放假了!探親假!”
“多久?”那玄激動的問。
戎朔仰天長笑一聲,“你猜?”
突然被吊胃口那玄猛地踩了戎朔一腳,咬牙切齒的說,“操!你說不說?”
戎朔抱著腳弓著腰故作疼痛的在原地蹦躂,一隻手指著那玄委屈道,“你這是家暴!要浸豬籠!”
那玄看戎朔浮誇那樣,撇了一眼沒搭理他,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戎朔見自己精湛的演技沒得到認可,隻好坐到那玄身邊老實交代,“20天!”
“我操!真的?”那玄不可思議的看著戎朔。
戎朔不以為然的點點頭。
“那趕緊的!還等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玄說完扔了手機,抱著戎朔就是一頓啃。
戎朔推開那玄,嫌棄的說,“怎麼這麼久過去了,吻技一點也沒見進步!”
“操!彆廢話!”那玄又霸道的摟過戎朔吻著。吻到臥室時,那玄處在主動的有利位置,戎朔沒反抗,漫不經心的把雙手搭在腦後笑的意味不明。
…………
戎朔第一次對“菊花殘”這句歌詞有了具象化的體驗,勉強擠出一抹微笑,隨後豎起大拇指,“我……我很好,就是這次特彆想把痔瘡膏用在它該用的位置。”
那玄不忍懷疑道,“真……反應真這麼大?”
看那玄滿臉擔心的愁容,戎朔還是忍痛說了句,“沒事!還好………”
那玄點點頭,心裡多少有些內疚。
“我……我要回老家一趟。”戎朔平靜的說。
“哦……!”那玄語氣有些失望,原以為這20 天可以和戎朔天天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
“去幾天?”那玄焉焉的說。
戎朔沉默。
那玄明白了,“什麼時候走?”
“明天……”
那玄轉過身,背對著戎朔一言不發。
戎朔虛張著嘴,倒也沒說什麼,房間陷入一片沉默。
第二天清晨,戎朔買的是8點的票,一早就起來收拾東西,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也沒什麼好帶的,戎朔正想著進去和那玄道彆,那玄已經換好衣服出來。
“我去送你。”那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洗漱完,兩人出了門。
一路上那玄依舊是沉默不語,戎朔好幾次想開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已經兩年沒回去看劉荃,好不容易的一次探親假再不回去就說不過去了。但自己又確實想留在這裡和那玄過著沒羞沒臊的假期,兩邊都是自己舍不得的人,戎朔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在候車廳等車時,戎朔還是忍不住支支吾吾的開了口,“那玄………我……”
“操!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