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 牌品即人品,齊教官是高手中的高……(2 / 2)

平*******事 姬流觴 4480 字 10個月前

隻是一閃眼的功夫,很多事已經不一樣了。

餘歌繼續觀戰,參戰的其他三人,一個賽一個狠。

喬錦被嚴重警告不許出老千,但是這牌是她從小的玩具,她甚至自誇能從彆人瞳仁裡的反光看出你手裡的牌是多少!嚇得秦雪梅曆楠四處調整燈光或者把牌舉得高高的,直到餘歌提醒她倆,彆忘了盯著喬錦出老千,兩人才醒悟上當了!喬錦趁機向二人灌輸江湖道理:所謂老千,就是防不勝防,不僅在技巧,更在心機語言動作,乃至不經意的一個表情。說完這句話,她看了一下三人。曆楠當場撒手,把自己手裡的同花順棄了。

秦雪梅喜歡冒險,隻要“差不多”,就敢全壓。可是四人當中,她這三板斧也就嚇唬嚇唬曆楠,其餘兩人根本不為所動。但是她這一攪局,牌麵明顯複雜起來,那兩人也不得不多費一番躊躇。

齊桓一聲不吭,輸多贏少,但是隻要贏就能騙的三個女生哭爹叫娘把兜兜裡的錢全奉上。所以到了最後清點戰果,他反而贏了一些!

喬錦說齊桓是高手,因為呆若木雞乃是鬥雞的最高境界。不過沒經過訓練,走的都是野路子。齊桓隻是笑笑,表情很淡,好像陪著淘氣妹妹玩兒的大哥哥,有耐心沒熱情。

餘歌看的出來,他的心思不在這裡。

最後的大贏家還是喬錦,但齊桓堅持請大家吃飯。客客氣氣的態度,幾乎連朋友這層關係都要疏淡。

臨走的時候,曆楠隨口問齊桓:“齊桓,你要餘歌幫你帶個話麼?給趙幽萍。”

餘歌立刻接了一句:“有話交代一下,我們都可以帶到。”

曆楠和秦雪梅對視了一眼,餘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瞥了一眼餘歌,平時板正端方的臉上似乎籠著一層淡淡的流光,有股說不出的嫵媚。

齊桓的表情出現一道細微的裂縫,搖了搖頭:“不了,謝謝。”

送走齊桓,四個女孩子站在路邊都沒動。曆楠抬頭,忽然看到一片燦爛的星空,有些詫異:“你們看,有星星!”

餘歌跟著去看:“除了這東西還算得上永恒,這世上還有什麼能保持不變呢?”

秦雪梅說:“我可以用相機記錄下來。”

喬錦則詫異的問她們:“永恒有什麼用?”

如果沒有永恒,我們的愛情出路在哪裡?

曆楠以為自己那副字也就二百塊錢了,沒想到竟然一路高歌,直奔省裡的二等獎。據說本來是特等獎的,就因為是半幅,給了個二等獎。當然,這已經相當不錯了。要知道,參賽的是全省範圍內各單位的所謂“青年”。比起機關單位那些沒事練字兒的主,曆楠能獲獎基本靠走運和天賦。

那天,食堂門前的黑板報以醒目的紅紙金字囂張的宣布了這件事。唐勁特地等在教室門口,一俟下課即拽著曆楠去宣傳欄前“觀賞”,興奮的好像得的是諾貝爾啥的。

“唉,早知道是你的,就等你寫完了再交。”唐勁大聲的感歎,引來許多目光,“如果不是沒有寫完,就能拿到一等獎了。”

“是她寫的?”旁邊有人竊竊私,“長的不錯嘛。”

唐勁瞪了那人一眼,曆楠臉紅紅的從人群中鑽出來。

唐勁追過來邀功:“交上去的時候,蕭逸先拿回宿舍的。他根本看不懂你寫的,要不是我提醒他該卷起來不要對折,這家夥說不定就壓出死角了!”

曆楠下意識的反駁:“對折也沒關係,裱的時候可以除掉。”

唐勁吧嗒一下嘴巴:“看你,我還沒說他呢,你就這麼護著!你們女生啊,就是小心眼。”

曆楠有點不好意思:“我就事論事,跟他沒關係。”

曆楠掃了一眼唐勁,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好像自己暗示了他什麼。曆楠想了想,無非是說跟蕭逸無關而已。平心而論,的確是無關。可唐勁那開心的樣子——真讓人臉紅啊!

唐勁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對了晚上的表彰大會上,你記得梳梳頭,彆弄得頹廢跟從二舍出來似的!”

二舍是男生宿舍,最老最舊的一棟樓,以臟亂差聞名全校。

曆楠茫然的看著他:“什麼表彰大會?”

唐勁眨眨眼:“顧華之沒通知你麼?蕭逸特彆強調要你出麵領獎的!”看著曆楠慢慢變僵的表情,唐勁皺起眉頭,“顧華之沒通知你麼?”

曆楠想了想,“好像問過我今天晚上有沒有空開會,但沒說開什麼會。我以為沒什麼大不了,就說有事不能去了。”

“你怎麼這麼粗心?你又不是學生乾部,平白無故開什麼會!顯然有事啊!”

“以前跟著雪梅總去學生會,他們有事開會什麼的也叫我。所以不奇怪。”

“這樣啊!那我以後開會也叫上你好了。”

“乾嘛?”

“記錄吧。我開會正缺個記錄員呢!把領導的話寫下來,弄個檔案啥的。”

“去去去,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還弄個記錄員,自己找根筆就好了!有多大的事要留檔存底啊!”

兩人說說笑笑,誰也沒再提剛才的事兒。

臨走的時候,唐勁有意無意的說:“最近傳的挺凶的,說你喜歡蕭逸,老是在私底下攻擊顧華之。這次比賽稿件女生那邊本來應該統一交給顧華之的,隻有你是直接送到蕭逸那裡。”

“那是喬錦做的。她去男生宿舍打牌時正好帶著我的字,有個男生說字挺好的,然後提到比賽什麼的,喬錦隨手就給他讓他代為上交。”曆楠不由自主的解釋,神情還有些著急。

唐勁兩手一攤:“傳言嘛,肯定不是你這樣的。我是無所謂了,反正你跟蕭逸沒關係。”

不知怎地,曆楠覺得重點在最後一句,輾轉反側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