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我□□□□□□操????!!!!
去他媽的什麼玩意兒說好的結束了這又他媽哪門子事兒操了那兩個畜生乾什麼吃的害人害己我去他媽的現在怎麼辦啊狗東西通通去死好了——
餐廳裡氣氛瞬間一片死寂,鐘點工崩潰的嘶喊回蕩著整個房間,南也立馬耳中一陣劇痛,條件反射的彎腰捂住耳,抬頭尋找桌對麵的夜曉正準備要個說法,然後——
“砰。”
那個可憐鐘點工從地上抬起頭的第一秒,子彈貫穿她的眉心,蒼老的臉上還來不及出現驚恐的表情,在衝擊力下瞬間栽倒,略微佝僂的脆弱脊背撞上地板,發出絕望的□□,腹部的血跡延伸下去,在背後積成一灘緩慢的烏黑,延著地板的縫隙深深浸染下去,直到對麵人的腳下。罪魁禍首站在前麵,在彈夾掉落的清脆聲響裡欠身鞠躬,垂下那雙史上最美麗的眼睛,如同他的名字一樣,用最忠誠的聲音緩慢歎息。
“我對你的命運深表遺憾,真誠的感謝你,祝你上天堂。”
……
餐桌旁邊突如其來不知所措睜大眼睛看著他的三人:……?
外麵的世界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隨著一陣輕微的摩擦聲,南也對麵的椅子被向後推開,他一抬頭,就看見夜曉站了起來,臉上的麵具映出了燈光,不緊不慢地走到白祈跟前,彎腰垂下眼睛。
“可憐的老人家。”他彎曲膝蓋,伸手闔上了死者茫然的眼睛,黑色的皮革手套讓這看起來仿佛一場莊嚴的告彆儀式。他就像要宣告什麼一樣,臉上帶著細微的笑容。“她已經回到上帝的懷抱中了。”
這隻手劃到神聖屍體的腹部,柔軟的陷落下去,沒有遭到任何阻礙。
血汙之中取出了一團破破爛爛的棉花。
“嘶,有點兒臟啊。”夜曉的目光從手中移到白祈臉上,笑了一下,遞過一張餐巾紙。“我來拿著吧先生——您擦一下手。”
“小心。”白祈接過紙巾,從邁步一灘汙血中走出來,腳底還帶著血跡。“蹭在衣領上很難請洗。”
“嗯。”夜曉笑著回了一聲,轉過身,將那團綿花托在手上,幾步走到餐桌邊。
南也終於看清了那是個什麼東西。在一片團在一起的紅黑色中,依稀能辨認出黑色珠子做的鼻子和眼睛,軟綿綿的四肢,冒出綿花的卡住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