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暉的八叔也來了,不僅如此,八爺黨一係的叔叔們也都來了。
彆看他們鬥得跟烏眼雞一樣,明麵上還是保持著麵上的平和。
弘暉一桌一桌的敬了下來。
他其實酒量還算可以,但是今天想到了一個人,讓他想起了傷心事,於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等散了宴席,他回了房間後,人已經有些迷糊了。
不過他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的。
趕走了房內伺候的嬤嬤宮女後,弘暉看著自己的小福晉,一直把鄂箬盯的有些心虛了。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鄂箬繞著手中的帕子,心中小鹿亂跳。
“你好看唄!”
他臉上沒有多少笑意,盯著鄂箬,步步緊逼。
他進,她退,兩個人離床邊越來越近。
眼看到了床邊,弘暉卻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走!
“哎呀……”
鄂箬被弘暉逼退到了床前,退無可退,直接做在了床上。
床鋪下,有很多花生桂圓之類的乾果,諧音是早生貴子,這些東西硌的鄂箬屁股疼。
於是,她忍不住喊了出來。
“爺,這是什麼意思!”
她有些小委屈了。
這聲嗔怪的聲音出來,弘暉明顯聽到了來自衣櫃窸窸窣窣的笑聲。
“爺看你這小模樣,真是甚美!”
弘暉沒有再盯著自己的小福晉,放輕腳步,慢慢地走到了衣櫃那邊,然後猛地打開了櫃門。
他的行動,自然是麻痹眼前這人的。
在衣櫃中躲著的,不是他的十七叔,又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