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藥?”弘暉輕輕一笑,這個借口彆說,他還真不相信呢。
“不是說這斷念蠱藥石無靈,要是想解除,隻能以血肉之軀轉移嗎?”
“哪裡來的藥,你莫非是在誆我?又或者說,你是被那個苗醫騙了?”
當初苗醫說的診斷之言,弘暉可是記得的。
“不是的,盤大叔沒有騙人,這東西是要以血肉之軀轉移不假,可是也有藥去克製它。”
鄂箬向弘暉解釋說道。
她的手透過斷裂的竹節,將一個陶製的小瓷瓶從那個細小的小縫隙塞了進入。
參差不齊的碎竹節將她白嫩的手割出了很多的傷痕,可是鄂箬依舊恍若未覺。
“大阿哥,你疼痛難忍的時候就吃一粒,這個可以緩解你的痛苦。”
“我……”
弘暉還想再說一些硬氣話氣氣鄂箬,可是耳朵卻聽見了滴答滴答的滴水聲。
這天氣又沒有下雨,哪裡來的水滴聲呢?
他心中疑惑,終於將目光送向了鄂箬傳出聲音的方向。
弘暉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地移動到了鄂箬傳來聲音的後窗處,這才看明白發生了什麼。
“你這是做什麼?快把手拿回去?這樣的傷口不及時處理,會破傷風的!”
弘暉說話沒有好聲氣,可是卻還是說出了關心鄂箬的話語。
“大阿哥,你把藥收了,好不好,看你這樣,我實在是擔心你……”
鄂箬心中滿是自責,如果她不答應姐姐瞞著大阿哥就好了,也許大阿哥根本不會遭受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