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定,這藥對我有用?”他苦笑一聲。“彆在我麵前使什麼苦肉計,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盤大叔親手做的,我之前跟他學習過一段時間的醫理,你相信我呀!”
鄂箬忍著手上的刺痛。
“大阿哥對我的好,我是記得的!”她陷入了曾經的回憶中。
“是你教給了我騎術,也是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你曾經告訴過我,女孩子的價值不一定是要在後宅中度過自己的一聲,而是要為自己所熱愛的東西奮鬥。”
“你告訴我,做人要憐惜弱小,每年都會帶我去城北的平民窟為貧苦人家送去寒衣和取暖物。”
“我還記得,你會帶我做很多破格的事情,是你說,女孩子,如果想笑,不用拿帕子掩住自己的唇,想笑就大大方方笑,想哭就儘情哭,很多事情不用藏在心底。”
“大阿哥和其他皇子皇孫很不一樣,因為你,我不再是從前的我,你對我來說,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
“大阿哥,阿箬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想你好,你吃藥呀!這樣你就沒有那麼難受了!”1
她忍著手上傳來的刺痛,將手再次向裡麵遞了遞。
“夠了!”
弘暉癱坐在地上,用右手將鄂箬的手擋住了。
“你哭起來,真的很難聽。”
話雖這麼說,鄂箬手中的藥瓶已經穩穩當當地進了弘暉的手中。
“記得回去將竹刺從肉中挑出來後,要拿酒精清洗。”
他的聲音格外平靜。
“酒精的提取方式,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