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天明,伸了個懶腰,剛出門,盈袖便迎了上來。
“公子醒了,昨晚睡的可好。”
“嗯。”
“小姐,讓我帶你去後院。”
“正巧,我也要去找她。”我欣然地跟了盈袖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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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我快步地走到涼亭裡做上了她對麵的石凳上。
“你倒是早。”
“早點好來看你嘛。”
“……”
“昨個怎麼到我‘醉臥紅塵’來了。客棧容不下你的大駕麼?”
“昨天還真是奇怪,才喝了幾小杯就醉了。不過那酒真是好喝,我師父雲遊回來想問你討些孝敬他老人家。”我沒有接她的話,自顧地說道。
“師父?”
“是啊,所以我沒地方住了,一個人悶的慌。”
“然後?”
“我要天天住你這裡。”
“這裡本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如意料中的一樣,她一口回絕了。以前她每次總是在傍晚打發了我走人。
“為什麼不可以?”
“什麼為什麼?哪來這麼多為什麼?”
事實證明女人翻臉真的比翻書還快。
她喝著昨天的葡萄酒,一雙清亮的眸子跳過我看向池塘邊的楊柳。
打算不理我了麼?不要小看了我,反正我是個閒人,有的是時間。我也拿起了酒杯,緩緩地給自己斟了杯酒,和她看著同一處,悠閒地喝了起來。
一杯,兩杯,接著第三杯,她似是受不了了,起身對我說“公子,若無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自便吧。”
“咦,今天不是你叫盈袖來找我的麼?是不是事兒和我講?”我詫異道。
瞟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現在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