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樣,球超過了這條線就為出界,這樣也算界內。”
歡顏被撫子拽了1月有餘,卻隻知道網球就是兩個人在球場裡打來又打去,什麼規則都不懂,而“一切向手塚看齊”的撫子卻是非常懂網球的,甚至還贏了一些獎,這不,她又拉著歡顏來向手塚看齊了,歡顏便想問她那些規則,倒還帶了筆記本和筆,這人不斷地在說,她就不斷地抄寫,地上的長方形畫了又畫,滿地詭異的長方形嗬!
“撫子,一會兒可要擦掉啊。”
大石拍了她的頭,她嘟著嘴嘀咕了句明明是哥哥搞得跟媽媽似的,然後繼續著她的講義,不過畢竟都是些紙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講義就完了,正好球場上有人在練習,而且是講課價值較高的正選隊員們的練習,又拽著歡顏來到了鐵絲網外,“看好,我全部給你介紹一遍。”
於是歡顏又在做筆記了,對手在網前時如果有機會最好挑高球,彆人對你挑高球時一般選擇打高壓球(殺球),如果覺得夠不著最好迅速跑位回到底線,確定了是出界的球就不要傻瓜一樣再去打……唉,挑高球啊!高壓球啊!
“撫子啊,你這樣突然跟我說什麼高球低球的,我真的……不懂啊!這比物理還難理解——”
唯獨學會了怎麼判分。
“其他的不需要懂,知道判分就行了,太過專業的角度很少有樂趣。”
乾貞治那個“鬼”突然冒了出來,“落花,仔細看前麵大石菊丸和桃城海堂的雙打配合練習,然後告訴我感受。”
她試著做了。
5 minutes later——
當黃金組合大石菊丸默契配合完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像是拿比分在開玩笑的招式得分後,歡顏突然扒著鐵絲網,“好厲害!”
倒把撫子嚇了一跳,“兩個人的時間差,這個也倒挺常見的。”
“怎樣,”乾在他的本子上畫了些什麼,“塩澤是懂網球的,但是卻從中不能收獲樂趣,落花你呢,什麼也不懂,但是卻覺得充滿樂趣。所以說並不一定要懂些什麼才有樂趣。”
何況歡顏以往都是坐在某個角落看書。
因為這並不是她自願來的——不過怕是她以後也會常來了。
“落花!落花!”
平澤喘著粗氣,有些不高興,“害我好找,彆看了,老師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