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著撫子的視線向球場看去,原來手塚正在撥弄著球拍上的線,擺在裁判右手方向的記分牌寫著:青學VS秋葉原,D2 6-4,D1 5-7,S3 7-6,S2 DEL,S1 6-7。
秋葉原——嗎。
“雙方大比分2勝2敗1平,現在進行替補賽。”
果然一來到關東大賽,水平的差彆是那麼的明顯。
歡顏放下了書本,懷裡的毫針安然無恙,她事先做好準備來的,總覺得網球是很危險的東西,常常會有人受傷。有句話叫做“有備無患”,她就是這麼想的。
聽撫子說,秋葉原的替補好像是個挺厲害的人,他們為了把王牌留到最後才把他安排在替補,歡顏不喜歡這個人,看著那人走上前和他握手的時候表現出來的狂妄,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可以被同情的地步了。
不過就算對方怎麼的王牌,正如撫子所說,手塚神了,基本能在20分鐘結束一局比賽。至於再深層的,撫子就沒和她說過了。可撫子知道,她是深深地喜歡他了,一直沒告訴彆人為什麼喜歡他,也不願意說,看上去瘋瘋癲癲的撫子,被人認為是無敵大花癡的撫子,視線從沒有離開過手塚,6年了。
什麼筆名“菘堇”啦,什麼《記憶以及深處》啦,不過是過眼雲煙,懷念罷了。
她不求他喜歡她,隻要讓她靜靜地看著他就好。
“Game set,won by手塚,6:4。”
人常說,好事成雙。
第二日的化學競賽,兩個人以關東第一出線,進入了全國總決賽——可是,那份報告還差得很遠,誰知道未來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