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歡顏,開心地笑,很是可愛,伊集院也在開心地笑,並且還有一張寫著“謝謝姐姐”字樣的紙附在了照片旁,真是可愛呐。
“怎麼不見全家福的?”阿桃指著那些照片,“這些照片全都是伊集院那個小子的吧?怎麼沒有全家福?對了,伊集院他都不知道吧?”
電話又響了,撫子跑了過去,說,喂,這裡是落花家。
對方說他是福利院院長,他說伊集院情緒很失落,自從進了院後,總是覺得自己沒辦法好,總認為自己辜負了隊友,以及一直以來支持他的姐姐的心意,他想找歡顏談談,撫子沒辦法,隻好照實告訴院長,她操勞過度,需要休息。
“院長,其實不需要為我擔心。”
她按了免提,電話裡傳來了有些模糊的音,但卻聽得出是伊集院的,“在日本,心臟移植是受限製的,對吧?無論怎樣都會死,所以不要再為我白費力氣了,院長。”
手塚突然拿起電話,“院長,幫我轉給伊集院。”
“啊,好。阿登,有人找你。”
“哦。”
“伊集院登,少了任何一個人,團隊便不足以稱為團隊。”
他乾脆地把電話掛了,小眼鏡的耳邊除了不斷的“嘟”聲以外,隻剩得那一句有著足夠分量的話:少了任何一個人,團隊便不足以稱為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