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子的聲音響起,大家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歡顏那家夥都不知道是不是睡過頭了,我又不知道她房間在哪兒,到現在還沒出來。”撫子抱怨著,都是因為歡顏,她才增加了1/2的工作量。
“那茶……”大石想起了今天早上那杯茶的味道,實在怪異。
“阿秀哥你喝了嗎?唉,我想泡得和歡顏一樣,可是那甜味怎麼也沒有,就隻好加了些糖……啊哈哈……”
大石忽然覺得沒心情吃早飯了。
“我看,”不二看著手上的飯,把自己從亂七八糟的思緒中拔了出來,“我們還是先去找歡顏吧,那麼大的家,彆出了什麼事都不知道就糟糕了。”
大家都覺得這條方法可行,於是各自分工去尋找,剩得教練一個人坐在飯桌旁喝茶,那個詭異的甜味,他一輩子也忘不了,趕緊喝點正常的衝掉吧!
手塚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藥房,可蠟燭沒有燃儘,人也沒有在藥房;撫子誤打誤撞進了歡顏的房間,房間的牆壁全裝上了書櫃,不論什麼類型的書都被放得整整齊齊的,靠著房門的方向有一張案幾,上麵很明顯的有茶托的印記,幾張照片被框了起來放在了案幾上,歡顏小時候肥嘟嘟的,被一個中年男人抱著,那個男人臉上全是淚,照片上還有著稚嫩的筆跡:為小弟弟捐錢。後麵還有稍成熟的筆跡寫著:名字:伊集院登。還有好幾張,也都是伊集院的。突然,電話響了,所有在電話附近的人都湊了過去,拿起話筒,“喂?”
“行了,找到了,在後院那邊的儲物室,好像是勞累過度引起的昏迷,睡醒了就好。”
教練?
教練把她抬回了客廳,撫子趕到了客廳將她帶回房間,出門前還不忘將她那些照片都拿出來,她是準備上思想教育課,當然終極目的是幫她哥上課。
原來伊集院的第一次手術是她和她的爺爺幫助的,之後有好幾次大的手術她也有幫助,並且總是拜托福利院院長轉達她的話。伊集院現在是院長的養子,但是院長家裡窮得可憐,福利院也是很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