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過來辦休學手續,然後我會把那座山賣掉,之後會去明真做手術,成功與否還是未知,總之謝謝你,也請代我向菊丸、大石他們問好。”
她緩緩回頭,之後是轉身,深鞠躬。
“順帶說一句,手塚應該……多……”
迎上了他堅定的目光,卻見一抹微笑掛在嘴角,最後一個“笑”字說不出了。仿若曆經了風雨後的彩虹,連空氣都那麼新鮮,她話鋒一轉,也笑了起來,“那我把我此刻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你吧:我好像喜歡你了耶。”
這是距離平澤告訴他落花喜歡他3周又4天,他親耳聽到了落花說喜歡他。
她緩緩地離開天台,速度自然比不過一個運動部的大男生。關上了天台的門,他是學生會會長,天台那把南京鎖的備用鑰匙自然在身上掛著。
他輕易地趕上了她,雖然眼睛透過400度的鏡片——說起來最近近視度數又加深了——看著前方,右手不自覺地被她拉上了,拽著他的小指。難得他的心泛起了一波漣漪,她卻笑了起來,淺淺的笑,臉上還有倆小酒窩(某堇:手塚我實在很懷疑你的視角是否能看到她臉上是否有兩個酒窩),“其實……”
“?”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喜歡你,在三個禮拜又四天之前就開始想了,那個時候覺得‘這不是喜歡吧’於是就沒說了。不過……說了出來,我忽然覺得心裡寬敞了——原來這就是喜歡啊。真的,謝謝。”
“……”
他收起了笑容,原來心裡的一波漣漪,是她掀起的,從合宿開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