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阪井君。”
吉田女士站在辦公桌前笑靨如花,熱情似火的時候,我站在辦公室門口拉開拉門頓感頭皮發麻,渾身發冷......
............
結果還害我在辦公室外麵徘徊了好久。
事實證明我果然就是個笑話。
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件雖然確實不是什麼大好事,總之就是希望我可以在五月中旬的學園祭最後一晚的晚會上給3年B組飯野同學的獨唱伴奏,雖然我不清楚吉田女士是通過什麼渠道認定我鋼琴彈得極佳,另外我對飯野同學也沒有特彆的印象。
不過這種微妙的落差到讓我我突然覺得剛才在辦公室外忐忑不安來回踱步的姑娘腦袋一定被門夾過。
反正沒什麼事可做也隻有答應了每天放課後的陪練。
“那麼就拜托了,”然後女士順便給了我第二音樂教室的備用鑰匙。
最後,3、4節我課還是遲到了。
為此我居然覺得對真田君感到有些愧疚當然這不並不會影響到我在傳遞的小紙條上對比呂士這個嘴碎的家夥的唾罵,他側頭用餘光看我一眼推了推眼鏡又淡定地笑起來,這個表情實在令人不快。
紙條傳回來的時候上麵隻工整的書寫著,「老師在看你、倒數第二段P124」。
“阪井同學,請讀接下來一段。”
“......”
真該死我現在隻想在紙條上寫上「柳生比呂士你這糟糕的混蛋」。
“......是。”
英文課什麼的實在是無趣得很。
另外,我不承認這是在傲嬌。
Chapter 6.
午休的時候赤也興高采烈地帶著他姐姐為他做的豪華三文魚便當讓我和比呂士暗地裡羨慕了一把,然後大家聚在一起開始午餐時間,最後也心滿意足地眼睜睜看著連一片都沒剩下。
“結束以後我去音樂教室找你。”
“我......”
“坐公車回去?”
“我......”
“嗯。”
“......我就隻吃了一片。”赤也拉慫著腦袋說起話來像隻小兔子,委屈極了。
所以我當時愧疚的立刻把嘴邊還剩半塊的三文魚片夾給他,三秒鐘之後他就臉紅了。
不幸的是在他顫顫的準備張嘴之前比呂士又把那半塊兒還印著我牙印的魚片夾回我便當裡,理由是,
“太不衛生了。”
我突然意識到比呂士真是個不厚道的家夥難道分享半塊有這麼難麼,何況嚴格的算起來最多也隻是比1/3多一些罷了。為此我深感不滿,“有什麼關係1/2都是你吃的。”
他推推眼鏡,“另外1/2是你吃的。”
“......”真是令人不快。
“嗚......”
結果是在我們爭執過後直到午休結束赤也都一直憋屈地縮成一團蹲在陰影裡捂著臉不理我們了,這真讓我有些難過。
Concerned with or related to the past.
[關於過去].
假設逃課並不是那麼讓老師忍受不了的壞事,前提是你告訴他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我們逃了課,在新宿車站碰頭,轉了山手線到涉穀瞎逛,然後坐江之電到傳說中的湘南海岸。
中途休息一次迷路三次覓食多次。
身上隻剩下一隻沒有電池的Walkman、兩枚100円的硬幣,最後隻有沿著海岸線頹唐地走去,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一隻瘸了腿的流浪狗,走走停停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明媚的陽光被彌漫在空氣中黏黏的觸感中分解,扭曲了的反差淒涼又蕭索。
我依然堅持這是一隻狐狸。
儘管柳生比呂士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我並且嘴欠的說他認為我至少應該是有常識的,接著在半對罵半商量的情況下我們揣著希望家長至少不會連我們一起丟出來的忐忑一致決定帶著這隻狐犬回家。
可想而知最後等待我們的結局是,關了燈鎖了門的公寓外麵,隻剩兩個嚴重的重度中二病患者牽著洗了澡看了獸醫的狗站得筆直筆直。
“我覺得你可以叫柳生理繪開後門讓我們偷偷進去。”
“汪——”
“我覺得我們還是準備露宿街頭吧。”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