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雯實在是不相信,就一夜未見,她的師父就這樣沒了。
她呆愣在原地,臉色慘白,在玉嬈的攙扶下,走出了景蹊的屋子裡麵,按照規定,她是不能夠出現在這裡的。
屋子裡麵的人無暇顧及斐雯和玉嬈,都在擔心景蹊離去之前給自己安排的職位是否還有用。
這世界上,唯一一個真正關係景蹊的人,怕是隻有斐雯一個人了吧!
她癡呆地坐在長清湖那裡。
玉嬈拍了拍斐雯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哀,宮裡的規矩你也不是不知道,明兒景大人出殯的時候,你還是能遠遠看上一眼的!”
“玉嬈,你先回去吧!我想靜一靜!”
斐雯臉色十分不好,她隻覺得胸口於結著一口氣,讓她怎麼也放不下心來。
與從同時,正在執勤的林墨,正朝著長清湖的方麵而來。
“又是她!”林墨自言自語。
他吩咐了幾句手下人,就獨自走開,手下們依照林墨的指示,四散開來巡邏。
林墨慢悠悠地靠近斐雯,而後坐在了距離斐雯不遠不近的一個位置上。
斐雯斜視一眼,才知道,原來是林墨。
“林大人好!”她象征性地問候了一句,自然,宮裡不像是外麵,身份高一點而宮女是不必對宮中侍衛畢恭畢敬的。
眼看著天色見晚,斐雯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兩個人也是一句話都沒說,最後還是林墨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