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早些回去吧!長清湖晚上不安生!”
斐雯仰著頭,冷笑一聲,問道:“大人怎知長清湖不安生!”
林墨似笑非笑地搖搖頭。
“從前有個傻子,也喜歡待在長清湖附近,隻是掉進去幾回,好在活著出去了!”
明顯可以聽見,他說這段話的時候,是喜悅,是高興,是寵溺的聲音。
“那她現在呢?”
斐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或許是想聽聽林墨的反應,亦或者是自己閒得無聊,卻又不敢和林墨相認,隻能趁機多聽一聽林墨的聲音罷了。
“現在呀!她像是一隻貓兒,來的時候匆匆,去的時候也匆匆,不過她呀,壞死了,壞到臨走臨走,一麵也沒見到!”
斐雯竟然不知道林墨會這樣淡然說出這樣一段話,林墨自己也不清楚,怎麼會和一個剛見過幾麵的小丫頭說這種話,大概率上是因為眼前的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大人還是早些回去吧!坐了這一下午,恐怕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吧!”
她這是下了逐客令?
沒人知道斐雯到底在想什麼,午夜夢回的時候,她枕頭上浸濕的淚水混雜著汗水,告訴她有些仇有些恨,是永遠不能忘記的。
宮女死亡的事兒還沒查明白,林墨有一次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眼前是一口井,井裡麵的人麵容已經看不清了,隻是腰間佩戴著永壽宮裡專有的香囊。
林墨拿著香囊,輕輕打開,才發現裡麵是裝著合歡花的,眾人皆知,甄嬛最愛的是荷花。
他鎮定地站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從前斐雯是在永壽宮做活的,他也對於永壽宮有了一些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