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來抬我進醫療班去’
‘…………你,很無聊。’
‘你真相鳥啊烏醬!~~話說現在跟你說清楚啦!我不叫你不要出來。’
‘囉嗦……我不會管你死活的放心吧!’
‘說的也是呢!剛才那麼危險也沒見你想出來救我呢!~~真過分!~~’
‘那種程度……怎麼可能……’
‘啊列!~~你真看得起我呢!~~~’
‘你,很在意他呢……’躺在地上聊天之際,冷不防,烏爾奇奧拉說了這麼一句,夜月楞了半晌,‘啊列?有嗎?’
‘啊!有!’很肯定的回答。
夜月著實心驚了一下,啊……確實呢……如果不是的話,怎麼會在小烏沒有指名道姓的情況下就知道說的是他呢……‘大概……嗯……覺得他很悲劇吧……’
‘啊……誰又不是悲劇呢?’
確實如此啊!烏醬,你可真夠一針見血的。在這個世間裡,誰又沒有自己的無奈與絕望呢?夜月突然沒了聊天的性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死般沉靜。腦中思索著鼬究竟跟木葉怎麼協商的啊?留下自己不要緊嗎?不會被木葉高層找麻煩吧?監視是避免不了的了……嘛!對我來說無所謂了,開了萬花筒就走人吧……這也是個悲催的世界呢……
不到一會,木葉暗部大量的朝宇智波一族來,隻是一個夜晚,經曆了滅族,被救,而後消滅痕跡,天亮之時,除了上層忍著,誰也不知道這個夜間發生了什麼。
身體被人來來回回的檢查著,想到佐助,那孩子就是從現在開始變的吧!突然之間一無所有,抱歉啊佐助,我,不會開導人呢……也許你注定,走向黑暗……這就是鼬給你安排的路。
估摸著時間,夜月睜開了眼睛,站在床邊的是三代火影和身後的兩名忍著,淡淡的看著他,也不言語,現在的情況多說多錯。
三代火影滿麵皺紋,幽幽歎口氣,隨後和藹的摸了摸她的頭,“身體好些了嗎?”
“嗯……”夜月喃喃點頭,一副茫然的樣子望著他,“火影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啊……”三代為難的抿了抿嘴,試探的問道,“你不記得了嗎?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夜月迷茫的望天想了想,“昨晚一出門就看到好紅的天,然後暈倒了……到底怎麼回事?”隨後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病房,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父親母親他們呢?”
“沒關係哦!”三代慈祥的笑了笑,“不知道也好,以後木葉就是你的家喲!”
“我的父親和母親究竟怎麼了?”夜月拉著三代的胳膊焦急問道,“火影大人?”
三代重重的歎口氣,“死了……”
“…………”一片茫然,眼神無光黯淡的望向窗外,直到三代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之後,夜月依然沒有恢複,沒辦法,還有暗部的在監視呢……
隨後蒙上被子哭起來,隱隱的低泣聲從床上傳出。夜月卻已在想彆的事了,說起來木葉那群管理人員也就三代有點人情味,隻不過當權勢受到威脅,那些人自然會這麼處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就說三代吧……能做火影這麼些年,怎麼可能沒有些手段?黑暗是一直存在的,有光的地方必有影,就如那時的護庭十三隊一樣。純粹的色彩哪裡都不存在,隻有發號施令和妥協服從,就看你的能力能做到什麼程度了。弱小的人注定依附強大來生存,沒有拒絕的權利,反抗就是死,僅此而已。可鼬又何其無辜,活下來背負這一切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吧……
鼬,也許那晚你的放手全是為了佐助,可就衝你沒對我下殺手,我會照顧好佐助的……直到他決定好自己要走的路。你是個可悲的人呢……這就是夜月那晚麵對鼬時做下的決定。權勢啊……自己這種毫無野心的人果然無法苟同呢……
萬花筒寫輪眼,究竟怎麼才能開啟?難道真要殺自己最愛的人才行?我倒不是不介意殺人,可是啊……我最愛的人是誰連自己都不知道呢……這要從何殺起啊?
隻不過,愛,是拚死保護的存在吧……如果愛上了,還會下的了手去殺嗎?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