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愣了愣,半響,將手覆上男人虛虛停在自己腰間的手上,顫著聲開口。
“灼灼,火勺灼,季灼灼。”
那一句“灼灼”,險些讓他以為這小姑娘是在喚“卓卓”,倒也巧。
據他所查,這阿久,是沒有大名的。
想來,是自己取的罷。
倒也好聽。
“以後,他們喚你阿九,我喚你灼灼。”
“灼灼自該,如火如嬌。”
男人斜倚著靠背,將小姑娘往懷裡攬了又攬,總覺得她小小的,抱起來倒也不顯得疲累,倒像是懷裡窩了一隻小貓,乖巧粘人。
“好。”
阿九低低應了一個字,沒再說話。
而此時,京都,丞相府中,早已炸開了鍋。
無它,便是那丞相私生子,陳應騁回京一事。
據傳那丞相府中夫人昨年病逝,隻留一女待字閨中,今朝將這私生子接回來,其心便是明晃晃擺在明麵上,要讓這私生子接替衣缽。
府中上下,議論紛紛。
宮中倒是風平浪靜,隻是聽聞小郡主顧琳琅百般不願自己的好友受此糟心事,將丞相府中的女兒陳玲瓏接到了宮中小住。
風言風語傳了兩日,若是陳應騁並未露麵,便也散了,可惜陳應騁直接進宮麵了聖,更聽聞聖上見其甚是喜愛,要將琳琅郡主嫁與他。
一時間,流言更甚,皆期盼都察院出麵,公布個真相出來。
此時,阿九還對這劇情的改動一無所知。
畢竟,那信封是拿來激她的,而信紙裡的這些內容,早就成了灰,安安靜靜躺在爐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