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什麼呢?”
梓嫣回過神後發現宇文心正站在自己麵前,慌忙掩飾道:“沒什麼,我自己練習好了,你打你的不許看我。”
“噢,好。”宇文心正慢慢地點點頭,眼中分明有笑意。他心想這小丫頭挺會裝的嘛,明明是心如鹿撞卻拚命地遮掩。
梓嫣自己練習了好一會,總算是能夠順利的把球擊出去了,不過落點的距離就實在是差強人意。
“green、oxygen、light、friendship這四個英文詞的打頭字母組成了golf 。一項運動,能兼有這四項誘人的內容,怪不得長久不衰。”梓嫣停下來眺望遠處喟歎著。
宇文心正默不作聲,並且忘情地站在一旁,專心致誌地注視著她。他為此刻能這樣靜靜地望著她而感到滿足,至於將來。。。誰也無法預料。
少頃,她前一刻還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忽然黯然下來,喃喃自語道:“隻是在1937年的秋天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上海還會有綠色、氧氣、陽光和友誼嗎?”
“婷婷,有時候你說話很奇怪,1937年?”宇文心正打斷她的思緒。
“欸,宇文心正,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啊。”梓嫣試著把話題轉移到彆的地方。
“額。。。這個。。。大概生孩子我不會。”宇文心正一臉嚴肅,可眼中卻帶著隱約的笑意。
“欸,我累了,你自己玩吧。”她咬著唇似嗔非嗔的瞪他一眼,扭頭丟給他一個背影。
“喂,開不了玩笑啊。”宇文心正衝她的背影朗聲道。
“心正的高爾夫打得不錯呀。”鄢銘祿看著跑回來的梓嫣稱讚道。
“那我呢?”梓嫣挨著鄢銘祿坐下。
“你?你嘛。。。爺爺不好意思說呀。”鄢銘祿斜著頭看她嘿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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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心正朝休息亭走去,眼見一個侍者端著托盤走向鄢銘祿,托盤裡高腳杯盛著的紅酒不停地晃動著,幾乎要濺出杯口。他心裡掠過絲不安,加快了腳步緊跟上去。
“欸,我沒要酒。。。”鄢銘祿莫名其妙地望著端酒來的侍者。
話音未落,侍者從托盤下抽出一把刀刺向鄢銘祿。向榮出手擋了一下,被刀砍傷了。及時趕到的宇文心正踢了侍者一個趔趄,他轉身便是舉刀直劈向宇文心正,刀勢隱隱發出風聲。宇文心正敏捷地身形一閃躲開,繞到侍者的右側。不想此時侍者以左腳為重心,硬將去勢扭轉,同時右腿乘機掃向宇文心正。宇文心正疾退數步,侍者舉刀緊逼過去。
‘當’的一聲,侍者的刀被從洗手間回來的向飛一腳踢飛,乘侍者愣神的一瞬間,宇文心正和向飛同時撲向他,將他按在地上製住。
宇文心正用力揪住他的頭發,逼迫他仰起頭,“快說,誰派你來的?”
侍者沒有言語,突然眼白一翻,頭一垂,死了。